李秉禮說道:“短則七日,長則十五日?!?
“就是說,一定會來?”
“的確如此。”
蕭云嘯說道:“讓百姓們轉(zhuǎn)移到禹寧郡的地下城,即使走過去,差不多五六天也夠了。”
王修說道:“不愿意轉(zhuǎn)移的呢?”
“不愿意,便只能加固房屋了,但我們所有的將士和士卒必須離開。”
梁九萬說道:“要帶走的東西可真不少啊,咱們的兵器也要都帶走?!?
“對!”蕭云嘯隨后說道,“盡量勸說家家戶戶都能離開豐涼郡,不愿離開的,不強求?!?
王修和梁九萬,拱手道:“是!”
這時,一名將士進來稟報道:“報!十七爺,郡城東門,有十幾人,聲稱是從柩越國逃出來的匠人,希望豐涼郡能收留他們,其中一人說自家遠親就是豐涼郡的居民。”
李秉禮一聽,非常識趣,知道此事他不便傾聽,則站起身,“王爺,我先出去了?!?
蕭云嘯一抬手,李秉禮則退出了書房。
李秉禮出去后,梁九萬說道:“突然來了這么多匠人?當心有詐?!?
王修點頭,“不錯!我們的人救出來幾個匠人時,花了很長時間,設(shè)計了很多路線,才有機會,而他們又是怎么逃出來的,西亞國軍守衛(wèi)森嚴?!?
蕭云嘯問道:“那些匠人的狀況如何?”
“看上去,大部分都不太好,渾身是傷,面黃肌瘦,身體發(fā)顫,只有一個叫秦峰的,看上去稍微好點,就是這個人聲稱自己有遠親在豐涼郡。”
“他的遠親你們找到了嗎?”
“找到了,就是前幾日,被神女賜了眼瞎的那人,說是他表哥。”
“好,你下去吧?!?
將士問道:“那,那些匠人還在豐涼郡城外,怎么辦?”
蕭云嘯說道:“既然來了,就讓他們?nèi)氤?,讓江大夫給他們做一下檢查,然后讓江大夫過來?!?
“是!”
王修和梁九萬互看一眼,有些不解。
王修問道:“王爺,現(xiàn)在柩越國完全被西亞國占領(lǐng),柩越國的子民都被當作奴隸,他們的價值連一只羊都不如,很多人都是圈養(yǎng)在豬圈羊圈里,那些匠人們也是?!?
“對!”梁九萬接著說道,“據(jù)我們了解到的信息,柩越國的人被看管得很嚴,常常用繩索綁著,有時候,還會被鎖在籠子里。”
“這樣的話,他們能自己逃出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些匠人應(yīng)該好好審查,或者不要讓他們?nèi)氤??!?
蕭云嘯聲音低沉,“哈特都這些年沒少研究過我,我們在他的軍隊里安插細作,他不可能不知道,同樣,我們也知道他會在豐涼郡安排他的細作。”
“如果不讓他安排的人進來,他還會找其他的機會,與其不知道誰是細作,還不如暗中觀察細作要做什么,想要傳遞什么樣的情報?!?
“我和他之間的差別在于,他還不知道我們的人是誰?而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人是誰?”
“讓他們進來,陪同他們演戲,讓他們傳遞出我們想讓他們傳遞的情報?!?
王修和梁九萬似乎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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