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身為嶗山百強榜第二,實力自然強橫,他道法精通,經(jīng)常擔(dān)任起嶗山教導(dǎo)新人弟子的職責(zé),在嶗山很有威望。
而黃素素身穿武當(dāng)?shù)琅?,臉上蒙著輕薄黃紗,身材雖婀娜,看起來卻有幾分弱不禁風(fēng)。
鐘聲響起之后,楊平拱手作揖,道了聲得罪,接著作揖的雙手直接結(jié)印。
只見黃素素周身的草芥浮空,下一秒就全部對準(zhǔn)之黃素素,如同無數(shù)把小劍,蓄勢待發(fā)。
“黃師妹,我這一劍,名為見山間,乃是我從嶗山劍法中所悟,你要是接不住,我就收手?!睏钇秸f道。
“你盡管全力出手,我都接得住?!秉S素素說道。
楊平聞,手訣變換,無數(shù)草芥飛射向黃素素,但黃素素只是旋動左腕,草芥盡數(shù)落地。
楊平駭然,又要施展,卻發(fā)現(xiàn)地上草芥紋絲不動,他察覺有異,連忙后退,與此同時,右手雙指成劍,要將身后的長劍出鞘。
黃素素同樣雙指成劍,楊平的長劍竟紋絲不動,楊平不得手動拔劍,只不過長劍才出鞘一半立馬就縮了回去。
楊平如臨大敵,當(dāng)即祭出一道黃符,黃符燃燒,一層肉眼可見的金光護在體表,黃素素五指下壓,楊平體表的金光當(dāng)即破碎,同時整個人彎腰曲臂,矮了半截,身形難以站穩(wěn)。
“是境界威壓嗎?”東方看臺上,小五瞪大了眼睛問道。
巨鹿道人搖頭,說道:“看不出來路數(shù),像是太陰心法,但是這女的功力也太高了,她出手幾乎不需要念咒道訣,很古怪,就算從娘胎里就開始修行,也不可能有這般造詣,她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點。”
“聽聞貴派的黃素素是武當(dāng)?shù)谄甙衙麆?,這還沒出劍,嶗山派第二就要敗了,還真是讓人眼前一亮。”紫怡師太說道。
武當(dāng)掌門黃仙煒剛要說話,但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衛(wèi)夫子則接話道:“這黃素素的功力深不可測,怕是修煉武當(dāng)?shù)摹饵S庭經(jīng)》有些年頭了,武當(dāng)派的鎮(zhèn)派心法那么早教給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丫頭,恐怕這丫頭的來頭不小吧?!?
“黃素素只是天分高,不得真?zhèn)??!秉S仙煒說道。
“不想說還是不敢說,黃仙煒,我發(fā)現(xiàn)你膽子越來越小了,收個徒弟還偷偷摸摸的,你就大房承認,誰能把你吃了?”紫怡師太毫不客氣地說道。
黃仙煒又是一臉吃癟,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而道場之上,楊平身形半蹲,連站都站不穩(wěn)。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楊平師兄怎么了?”看臺上嶗山弟子也疑惑發(fā)問。
只見楊平雙腿顫抖,如身背萬斤重物,當(dāng)著眾人的面忽然雙膝跪地。
全場嘩然,不明白為何會這樣,楊平竭盡全力騰出右手,在地上迅速畫出一道血符,接著右手捏訣,背后長劍鏘然出鞘。
劍出半截,卻又停了下來。
一直站楊平對面的黃素素手掌下壓,楊平慘叫一聲,整個人砰的一聲栽在地上,身體壓出人形土坑,陷入昏厥。
“武當(dāng)派的黃素素的勝。”
裁判長老宣讀勝負,唐蠻子則跳下看臺,將昏迷的楊平抱起來,返回嶗山的看臺。
“楊平怎么樣了?”崔老道問道。
唐蠻子把著楊平的脈,說道:“只是陷入昏迷,受傷不嚴重,這女的看來是留手了,奇了怪,怎么一下子冒出來這么多高手,楊平可是通神境后期,不出五年就可以踏足神隱,在這女的面前竟然連劍都拔不出來,她真是武當(dāng)?shù)谄撸俊?
道場之上,很快55號和56號參賽弟子也開始對決,我仔細觀摩每一場戰(zhàn)斗,不敢絲毫錯過。
一直到太陽臨近下山時,終于輪到了唐蠻子。
“大師兄加油,你要是再不贏,那咱們嶗山就全軍覆沒啦?!币幻麔魃降茏诱f道。
“大師兄出手,怎么可能不贏?!绷硪幻麔魃降茏诱f道。
目前為止,嶗山所有上場的弟子全部敗北,而唐蠻子這次的對手,卻是武當(dāng)派的宋問。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保護機制解除第一場就遇到這個殺豬的?!彼螁栃÷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