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余孽也有臉說我喪心病狂,你蠱惑師傅將道尊令傳給你,道尊令若是傳給你,天下豈不是要大亂?”王禪冷聲說道。
“道尊從未說過要將道尊令傳給我,我如今已經(jīng)是修為全廢,也沒人支持我做道尊,你覺得道尊會把道尊令傳給我嗎?”
“巫族擅長蠱惑之術(shù),你能迷惑平安動手殺道尊,自然也就能迷惑道尊將道尊令傳給你?!蓖醵U說道。
我剛要說話,馬懷真說道:“不用和他爭辯,他已經(jīng)將殺我的計策都計劃好了,看來你以后的路更難走了,還要背負殺道尊的惡名?!?
王禪笑了笑說道:“師傅,你太優(yōu)柔寡斷了,明明沒有野心,卻又屢次忤逆老天師,你真當(dāng)老天師會放任你胡作非為嗎,你看看你身上的血,為了殺你,我可不止動用了天葬神符?!?
馬懷真聞,伸手摸向嘴角的血,卻發(fā)現(xiàn)血液發(fā)黑。
“你給道尊的茶里下毒?”我凝眉問道。
王禪說道:“是五毒教的五毒煞,專破道氣,中了五毒煞加上天葬神符,就算神仙來了也必死無疑,把道尊令給我。”
“給你?”一直在人群后方的張?zhí)旌犹裘紗柕?。“道尊令何時成了你的,怎么輪也輪不到你吧?”
“天河,這件事情是老天師的旨意?!睆埩x之說道。
“這道尊令要么是徐涼的,要么也該輪到我,之前不都說好了嘛,怎么就輪到王禪了?”張?zhí)旌右苫蟮馈?
馬懷真嘆息,說道:“原來如此,你用天葬神符的威脅,換了這道尊虛名?!?
“師傅知道就好?!蓖醵U說道?!澳阍艺f過,成大事者,要時刻把握先機,天時地利人和我都有,就差師傅助我一臂之力了?!?
“我可以將道尊令給你?!瘪R懷真說道?!白屝鞗龊推桨蚕律?。”
“小師弟需要永遠留在山上,我可以不殺他,但徐涼得死。”王禪說道?!敖袢者^后,天下人都知道是徐涼用巫族邪術(shù)殺了你,而我,手刃了兇手?!?
“算盤打得挺響,你不把我當(dāng)人嗎?”唐蠻子冷聲說道。
王禪斜睨唐蠻子問道:“一直傳你和徐涼是結(jié)拜兄弟,可有此事?”
“千真萬確,徐涼是我結(jié)拜大哥,你襲殺道尊,欺師滅祖已經(jīng)是死罪,你敢動我大哥,我更不能袖手旁觀?!?
“馮流,你聽到你徒弟說的話了?”王禪問道。
馮流臉色難看,說道:“唐蠻子,你給我退下,若是你敢動手,我就將你逐出嶗山!”
“師傅,你怕什么,今天是道尊壽辰,天下六大派都在此,我們嶗山不是孤軍奮戰(zhàn),我就不信你們一個個全都能眼睜睜地看著道尊被殺,陳天甲他再強也不至于殺了我們所有人!”
然而唐蠻子話無人接應(yīng),我說道:“蠻子,這件事情不要把嶗山牽扯進來,從今日起,你我恩斷義絕,不再是兄弟?!?
“大哥……”
馬懷真此時說道:“平安,和徐涼去后院,為師一會給你們開一條生路?!?
“師傅……”
馬平安哭泣,拉著我朝后院走去。
“想走?”
紫怡師太手中拂塵橫掃,要將我和馬平安攔下。
馬懷真袖袍扇動,紫怡師太當(dāng)即倒飛出去,將五十米外的一根頂梁柱都直接撞斷,脊骨斷裂,口中噴血。
“師傅!”
雨傾雪驚呼,拔出手中寶劍殺向馬懷真,馬懷真一指點出,雨傾雪手中的寶劍驟然碎成齏粉,整個人被崩飛出去,崩得渾身是血洞。
其余幾位掌門面面相覷,露出驚恐之色,衛(wèi)夫子說道:“不愧是道尊,明明已經(jīng)被天葬神符壓制到不滅境,依然無敵,我們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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