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江南賭坊,頂層的賭桌之上只剩下兩個人。
張?zhí)旌用媲暗幕I碼堆積成山,他將籌碼一把推倒說道:“來把大的吧,就猜大小?!?
“天河少爺確定這么玩嗎,您面前的籌碼價值二十億?!弊趯γ娴暮谝沦€王說道。
“對,就這么玩。”張?zhí)旌哟_定道。
黑衣賭王抬頭看向觀眾席上的賭坊老板,見老板點頭,接著讓助手拿來骰子。
“如果天河少爺確定這么玩了,那我就讓助理搖骰子了?!焙谝沦€王說道。
“慢著,這一次我要讓我的人來搖骰子?!睆?zhí)旌诱f道。
“這,不符合規(guī)矩。”黑衣賭王皺眉說道。
“你的什么規(guī)矩?”張?zhí)旌犹裘紗柕馈?
眼看張?zhí)旌犹幵谏鷼膺吘墸谝沦€王說道:“如果天河少爺非要這么做,那我們江南賭坊可以為天河少爺破例一次?!?
張?zhí)旌訑[了擺手,身后的張行道上前接過骰盅,張?zhí)旌诱f道:“不要試圖窺探骰盅里面的點數(shù),也不要用道氣控制,任何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我都會察覺到,開始吧?!?
于是張行道捧著篩盅搖晃起來,片刻之后,篩盅落桌,張?zhí)旌颖砬槲⒚钫f道:“四五六點,大?!?
張?zhí)旌诱f完抬頭望著黑衣賭王,黑衣賭王說道:“既然天河少爺猜大,那我就猜小。”
“不,你得具體到點數(shù),我輸?shù)闷?,如果我贏了,那就繼續(xù)下一把,還是所有籌碼全壓,如果我輸了,明天再繼續(xù)。”張?zhí)旌诱f道。
黑衣賭王說道:“一二五,小。”
張行道打開篩盅,盅盤上的骰子赫然是一二五,小。
“一二五??!莊家贏,猜中點數(shù),贏點翻倍?!币幻门姓f道。
張?zhí)旌幽樕下冻霾豢伤甲h的表情,周圍人唏噓,不一會就有賭坊的青年拿來一張欠條,讓張?zhí)旌雍炞帧?
此時賭坊老板攔住青年說道:“天河少爺玩的盡興就好,我看這二十億就算了,您這連續(xù)玩了一個多月,要不休息一下,我給您找?guī)讉€江南美女陪您游玩江南。”
“我沒興趣,這欠條照簽不誤,輸了這點錢我需要你免帳,你有這資格嗎?”張?zhí)旌有表速€坊老板一眼,隨即拍案走人。
賭坊老板一臉賠笑,等眾人走后,黑衣賭王說道:“老板,這張?zhí)旌右窃賮?,還贏他的嗎?”
“他的賭注越來越大,誰有那么多錢輸,仗著自己爹是東離城城主,以為誰-怕了他一樣,他送來多少我們要多少,我就不信他能有多少錢?!辟€坊老板說道。
走出賭坊之后,張?zhí)旌由熘鴶r腰說道:“又賭了一天一夜啊?!?
“大師兄,您還要賭嗎?”張行道問道。
“當(dāng)然要賭,跟我去煙雨樓,這次我要借一百億,如果借不到,那就讓劉果過來。”張?zhí)旌诱f著哈哈大笑起來。
“大師兄你到底要做什么?”張行道凝眉問道。
“以后你會明白的,現(xiàn)在就是玩嘍,咱們修道為了什么?為了清心寡欲嗎?”
張?zhí)旌诱f完大搖大擺地走向煙雨樓,而此時在他們身后的樓頂,一個少年站在高樓頂上俯視下方,正是陳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