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此一出,眾人嘩然,而魏冉的臉色鐵青,眼睛更是瞪得像是要吃人。
“老余,你怎么打扮成這樣跟他胡鬧!”張云海氣得直哆嗦。
張?zhí)旌涌聪蛴喙芗覇柕溃骸皠倓偰阏f什么?”
余管家說道:“這道菜叫油燜城隍神?!?
“我聽不見,大聲點!”張?zhí)旌觽?cè)耳喊道。
余管家說:這道菜,叫油燜城隍神!”
余管家說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zhí)旌庸笮Γf道:“魏樓主,聽見沒有,城隍神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把他做成最豐盛的美食擺在你面前,來來來,大家都嘗嘗,這道菜可不常見,古往今來絕無僅有?!?
“你把城隍神給炒了?”一名商會會長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第問道。
“不是炒了,是油燜,鐵鍋燉。”張?zhí)旌油蝗簧裆珖烂C道?!懊褚允碁樘欤蕴煜碌谝坏却笫戮褪浅?,這城隍神原本是個刺猬精,肉質(zhì)老而柴,想要吃上這一口美味,不是幾十年的老廚子根本弄不來,刺猬肉養(yǎng)胃,諸位要是腸胃有問題的,我勸你們盡早動筷子,不然一會晚了就沒有啦!”
張?zhí)旌诱f著拿起筷子就夾起一塊肉放在嘴里咀嚼。
“柳老頭你還在愣著干什么,吃啊?!睆?zhí)旌诱Z態(tài)癲狂地說道?!岸笺吨墒裁?,別光喝,吃啊?!?
除了柳狂生,桌上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瞥向魏冉。
魏冉此時臉色煞白,面無表情,一時間氣氛凝固。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唯獨柳狂生和張?zhí)旌釉诤院H?
張云海見狀剛要發(fā)作,木木大師兄此時站起身說道:“城隍神終究只是個刺猬精,樓主,您看要不今天我們就先吃到這里?”
魏冉紛紛起身,瞥了一眼張云海說道:“張云海,這就是你養(yǎng)出來的好兒子,好個鴻門宴,從今天起,天下商會與你東離城斷了一切往來,你好自為之。”
“魏樓主息怒,我這兒子腦子是燒壞了,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這就把他欠的千億賭資都還給您,有事咱們好商量?!睆堅坪_B忙起身央求道。
“張云海,既然你管教無方教出這么個兒子,那就自食其果好了,這個世界是由規(guī)矩的,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有些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可憐的是東離城的老百姓,從此再也沒有富庶的生活了,好自為之?!?
魏冉說著轉(zhuǎn)身離開天字樓閣,身后的張?zhí)旌悠鹕恚种羞€拿著一塊肉喊道:“魏樓主怎么說走就走了,我看你都沒動筷子,是不合胃口嗎,我可以吩咐下人把這油燜刺猬改成炭烤的?!?
魏冉嘴角輕笑,眼神發(fā)狠道:“張?zhí)旌樱抑廊橇宋业暮蠊麊???
“我不知道啊,你看你,不合胃口你又不說?!睆?zhí)旌诱f著往旁邊的龍掌柜身上抹了抹油。
“你這逆子,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身后的張云海從錯愕中醒來,氣得一口老血噴出。
“你這逆子,我要殺了你,我要你以死謝罪!”
張云海說著抬起手,強大的起勁爆發(fā),將天字樓閣震得晃動,周圍的玻璃盡數(shù)碎裂。
“城主不可,這可是您和阿寧夫人唯一的骨肉啊?!饼堈乒襁B忙攔在張?zhí)旌由砬啊?
“爹,你為了一個外人想要殺我,我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真是白忙活了,您的孫子以后長大要是知道他的父親被自己的爺爺所殺,該多難過?!睆?zhí)旌诱f道。
“什么,你有孩子了?”張云海震驚?!澳闶裁磿r候有的孩子?是個兒子?”
“孩子剛出生沒幾天,不信您問老余?!睆?zhí)旌诱f著看向余管家。
老余低頭,強顏歡笑道:“千真萬確,老爺,少爺?shù)拇_生了個大胖小子,有八斤沉。”
“孩子在哪,抱來給我看看。”張云海轉(zhuǎn)怒為喜問道。
“爹,您的氣還沒消,身上的煞氣會嚇著孩子的,老余,你送我爹回他的城主府,一會我將兒子抱過去?!睆?zhí)旌诱f道。
“是?!庇喙芗夜Ь凑f道,攙扶著張云海道:“老爺,我扶您回房間?!?
“是得回去一下,身上都是酒糟味,一臉胡茬再嚇著孩子。”
張云海點頭,隨著余管家走到樓下。
張云海走后,張?zhí)旌涌聪蛄裆f道:“柳狂生,該回去就回去吧。”
張?zhí)旌诱f完也徑直走下了樓,柳狂生這才敢放下筷子,不停地打著哆嗦。
“柳城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龍掌柜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