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林云的朋友吧?在他家中,無需如此客氣,都坐吧?!卑仓斠裟樕蠏熘⑿?,沒有絲毫架子。
眾人這才坐下。
“林云,恭喜你哦,以高級主神境封神侯。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兒,放到你身上倒也不奇怪?!卑仓斠魜淼搅衷粕砬?。
“謹音,坐吧。這些都是我好友,待會兒我給你介紹?!绷衷蒲埶胱?
林云對安謹音的這般稱呼,使得陳淵他們十幾人,都露出一種詫異、夸張的表情。
稱呼,這么親切的嗎?
“安謹音神侯,你坐這兒?!?
原本坐在林云左側(cè)的陳淵,立刻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
安謹音坐到林云左邊。
“謹音,這些年你跟孟繁林……”林云壓低聲音,小聲詢問。
“我就當(dāng)那天的事,沒有發(fā)生過?!卑仓斠羝届o道。
這時,孟繁林也從外面走進來。
“林云,恭喜你晉封神侯!”
孟繁林大步流星的走進內(nèi)院,他聲音響亮。
當(dāng)孟繁林走進內(nèi)院,他一眼就看到了,已經(jīng)到場的安謹音。
“參見孟神侯!”
在場的眾人,又紛紛起身,向孟繁林行禮。
“我今天是客人,都不必客氣,坐吧?!泵戏绷謱χ娙藬[擺手。
“孟繁林,來坐吧!”林云邀請他入座。
孟繁林走上來,在林云右側(cè)坐下。
“謹音師妹,我們倒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泵戏绷謩傄蛔?,就笑著向安謹音打招呼。
自從上一次提婚的事黃了之后,孟繁林沉浸在痛苦中足足二十年。
二十年時間里,孟繁林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整日喝酒麻痹自己,也一直沒再去找過安謹音。
期間他的師尊,以及他父親,都屢次來勸說過他。
都怕他就此一蹶不振,不想看到這樣一位天才人物,因為一個‘情’字,就此隕落。
后來孟繁林的師尊,又找到安謹音,讓她幫忙去勸一勸,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
安謹音也去見了孟繁林,她告訴孟繁林,那天她雖然沒有答應(yīng),但二人還是朋友。
她也用了一些激將法,她告訴孟繁林,以前孟繁林在她心中的形象,是很不錯的,覺得孟繁林是個很優(yōu)秀的天才。
但如今這樣整日酗酒、頹廢,只會讓曾經(jīng)的好印象,在自己心中完全崩塌。
后來孟繁林也就想通了。
孟繁林覺得,安謹音沒有答應(yīng)他,還是自己不夠優(yōu)秀,他要更加努力。
他便繼續(xù)與安謹音,以師兄妹相稱,繼續(xù)如曾經(jīng)那般。
……
這場酒宴,從中午一直持續(xù)到夜里,大家開懷暢飲,無所不聊。
期間林云也將自己的這些朋友,介紹給了安謹音、孟繁林認識。
直到深夜,這場酒宴才散去。
陳淵帶來的仙釀,是他師尊所贈,威力很大,在不特意用神力等手段,排除的情況下,足以醉翻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