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至此,陸金釗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呵斥:“你真以為這件事可以瞞得???就因為沈梨是新人,你就覺得無人會在意?”
這一激,嚇的任佳嬌軀一顫!
“我本來念在你已經(jīng)有些名氣,不想把這件事搬到臺面上來說,你自己還有臉來跟我討說法?停掉你這部劇的宣發(fā)就是公司對你的處罰!你有任何不滿意都給我憋著!”
任佳手段下作但不代表她不知廉恥,陸金釗的話直接甩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心虛不已。
尤其是屋子里還有第三個人,而那個人的目光從始至終都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沈慈一邊聽著陸金釗訓(xùn)斥員工,一邊欣賞著任佳臉上的表情變化,以往只能在屏幕里看到的光鮮亮麗的明星,竟也有如此不堪窘迫的時候。
想來也是,她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明星濾鏡早就不存在了。但能親眼所見,沈慈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挺新鮮。
見任佳理虧默認不做聲,陸金釗神色厭棄的嘆了口氣:“這段時間你好好自我反省一下,這般容不下新人的胸襟,日后能在圈子里走多遠?”
任佳眼眶微紅,原本還為自己鳴不平的氣焰在此刻全部蕩然無存,只覺得顏面盡失。
她點了點頭,起身推門離去,連背影都透著慌亂。
陸金釗見狀不耐的別過眼去,轉(zhuǎn)而對沈慈輕聲道:“沈小姐,您別為這種人生氣?!?
沈慈微微一笑,她看得出剛剛陸金釗的所作所為有一半是真心,另一半是做給自己看的。
“陸先生放心,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她既然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那我就不會再二次遷怒于她?!?
見沈慈這么說,陸金釗不禁放心的點了點頭。
于虹飛機晚點,當(dāng)天下午才遲遲趕到片場。
她先是去了宋安宇的休息室,將好消息帶給宋安宇:“「丹頓」男表的亞太區(qū)形象大使拿下了,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在兩年內(nèi)升咖到頂流,到時候代人就是你!”
“辛苦虹姐,我會努力的?!彼伟灿钚χc頭,而后拉著于虹走到一旁低聲道:“虹姐,我今天看見寬姐了,她從沈梨的化妝間出來,「金肖」可能也要簽沈梨。”
于虹聞一愣,繼而便皺起了眉頭。
她就知道這事兒拖的有點久了,果真是夜長夢多。
像沈梨這樣的好苗子,「金肖」會對她動心思太正常不過了,但竟然是寬姐親自出馬,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盡人事聽天命吧?!庇诤绯料職獾溃骸霸蹅兒汀附鹦ぁ挂膊皇堑谝淮螕屓肆耍 ?
宋安宇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我今天和沈梨拍了兩場對手戲,還補拍了一組劇照,要不我去跟她聊聊?”
于虹看著宋安宇笑了:“不用,你又不是那種能善辯的人,別到時候給我?guī)土说姑??!?
宋安宇一聽,委屈的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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