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的另外一間辦公室,楚牧和也是發(fā)了好大一通火,地上是四分五散的水杯碎片。
他一只手扯了扯領(lǐng)帶,隨后叉著腰,嗓音冷冽沖著電話那頭的人吼道:“你是不是瘋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毫不在意的說:“我沒有瘋,我只是說了我想說的,我又沒有直接指向簡初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沈悠然,我告訴過你不要動她,你聽不懂我的意思?你是不是覺得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不會拿你怎么樣?你知不知道簡初對我意味著什么?你這樣做是在逼我討厭你么?”
楚牧和一字一句質(zhì)問,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眉宇間更是泛著明顯的寒意。
他的話讓沈悠然安靜了半秒,然后道:“你什么意思?”
“我一次次提醒過你,就算你不喜歡她但也不要動她,這一次我不跟你算賬,但戚柏那邊不會饒了你,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好?!?
“你在威脅我嗎?一個簡初就讓你這樣在意嗎?你不要忘了,我們的關(guān)系比你跟她更.......”沈悠然有些激動。
“所以你仗著那些關(guān)系就想在我面前為所欲為?”楚牧和冷笑一聲:“你想戚柏心甘情愿跟你結(jié)婚,可我無所謂,無論用什么辦法,只要目的達(dá)成,簡初最終只會在我身邊,至于其他的,你覺得我會在乎?”
楚牧和的狠和決絕從第一天跟他見面起沈悠然就十分清楚。
否則他也不至于隱忍到今天,更不會為了到達(dá)目的任人利用,更不會在楚家蟄伏這么多年,只為了讓自己的翅膀更加的堅(jiān)硬。
沈悠然在這一刻感覺到了畏懼的怕意。
相比起戚柏,她更畏懼楚牧和,即便心知肚明就算她做了什么觸及到他底線的事情,楚牧和最終也不會把她真的怎么樣,但這個過程一定會讓她煎熬又折磨,而戚柏卻不會用那些讓人懼怕的手段,所有的一切都會明著來。
沈悠然安靜的沉默了。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到最后也沒有說出口,因?yàn)樗恢涝撜f什么?另外楚牧和也沒打算給她機(jī)會說話,就直接掐斷通話了。
楚牧和把手機(jī)丟在桌面前,隨即微瞇起眼,一張臉被冷笑包圍,他腹誹道:“這樣也好,那就讓簡初嘗嘗到底誰才能護(hù)著她?”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