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嘶吼聲也引來了外面的服務(wù)員,看見這樣的場面,服務(wù)員也驚住了,隨后立刻跑去匯報給其他人。
包間里,沈悠然始終不肯松手,無論程韻瞳如何撕扯推搡,沈悠然都緊緊抓著她的手,然后當(dāng)著她的面用玻璃碎片劃破她的手,隨后與她十指緊扣牽在一起。
沈悠然這一系列的舉動讓程韻瞳全程目睹,可她反抗掙扎卻沒有任何的作用,沈悠然就如同紅了眼的瘋子一樣力大無窮。
沈悠然的臉上始終泛著淡淡的笑容,那笑意充滿了冷冽的算計和得逞后的快感,然后這才松開了程韻瞳:“如今你又比我高尚多少?既然我們從一開始就是朋友,那作為朋友就陪我承受這樣的痛苦吧!”
程韻瞳也從掙扎的崩潰到此刻的絕望整個人癱軟坐在了地上,她仰著頭,淚水順著眼眶落下來,她冷身質(zhì)問:“明明如今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為什么?”
她紅著雙眼對沈悠然發(fā)出猙獰的質(zhì)問,可沈悠然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淡淡一笑:“因為比起她,我更憎恨你!”
程韻瞳睜大雙眼狠狠的瞪著她,手上被劃破的地方也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她自自語的道:“你在說謊!你根本沒有病,你全都是在騙我!”
沈悠然不說話,只是滿臉笑意的盯著她看。
可越是這樣程韻瞳心底的恐懼就越來越重,她抱著頭放聲大叫出來。
沈悠然面無表情的說:“你活該,誰讓你回來的?如同你不回來我今天報復(fù)的人就不會是你,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都是你欠我的。”
沈悠然其實打算的是毀了簡初,可她一直找不到機會,因為戚柏把簡初保護的太好了,她就只能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她們的孩子都出生了,她也還是沒能逮住機會,可她卻等到了程韻瞳,這個讓她一直備受比較卻還要故作不知的女人。
相比簡初,她更恨程韻瞳。
此刻,服務(wù)員也敲開了戚柏等人吃飯的包間,服務(wù)員說:“戚總,那位程經(jīng)理和沈小姐打起來了?!?
沈小姐三個字讓讓戚柏的臉色立刻冷沉下去,他朝姚岑遞了一個眼神,隨即人也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起身直接大步朝外面走去。
其他人見狀也是立刻發(fā)出疑問:“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