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無聲嘆了口氣,微抿著唇道:“你自己安排時間就好,我并沒有不希望你陪團團去打疫苗,你是他的爸爸,誰也無權剝奪你對他的關心?!?
她的話說完,戚柏這邊也是沒有了聲。
兩人就這樣一個站在車外一個坐在車里保持著沉默,持續(xù)了近半分鐘,簡初見他始終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然后才道:“那我先上去?”
“唐薄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了?”他沒有回應簡初的話,只是語速極快的質問。
他單手搭在方向盤,英俊的臉面無表情的瞧著她,眼底暗色不明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簡初蹙眉:“不知道。”
他臉色晦暗冷漠,一句一話都透著逼問:“如果不知道這么晚還會過來找你?你住在這里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我們并不住在一起?”
簡初很無奈:“我們沒有聊過這些私事,并不是每個人都好奇別人的相處方式。”
“沒有聊過不代表他不好奇,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盡量與唐薄保持距離,如果你需要助手我可以替你安排一個比他更專業(yè)的人?!?
他語間命令的意味有些重,讓簡初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她說:“我不需要你給我安排,目前為止唐薄帶給我的幫助很大,至于你說的保持距離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離婚后我連跟異性做朋友都不行?還是跟唐薄不可以?可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以我們目前的關系我都不認為你能命令我,畢竟這是屬于我的自由,你不能左右。”
她態(tài)度也很強硬,目光絲毫沒有任何躲閃直接迎上他的視線。
至于她跟唐薄本來就什么事情都沒有,只是多年前就認識的朋友加上現(xiàn)在又是合作關系聯(lián)系頻繁就會來往較多,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但她并不想解釋過多,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兩人對視著,誰也沒有退縮。
男人輪廓驟然一冷,一張俊臉也是緊繃得十分厲害,他薄唇輕掀,暗啞的嗓音冷若冰霜:“所以即便你與別的男人來往過頻被人議論也不肯保持距離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