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不缺聰明人,這江湖騙術(shù)小戲法都能看出來,可卻沒人敢站出來揭穿。
“陛下,此乃我九門秘技,尋寶鼠,專找墓穴……”
“咳咳……”
汪滕咳嗽兩聲提醒。
老者連忙改口:“專門找墓穴里的惡靈,邪祟,當然其他地方也…也能找到,讓它指引我們找到真兇?!?
明顯就是經(jīng)過培訓過的老鼠,在前方帶路,有時候走偏了,還被扶正……
很快,眾人追隨老鼠來到了太子東宮。
皇后連忙抓住宇文堅:“爹爹,這是有人往柯兒身上栽贓嫁禍啊!”
哎~
宇文堅長出一口氣:“欲加之罪!我們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老者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陛下,這…這……貧道也不知道是太子所為啊,還請陛下寬恕貧道……”
“寬?。磕銥殡蘧境隼亲右靶牡奶?,何罪之有?朕只會大大的賞你,不會罰你!”
南柯怎么也沒想到,這事竟然又和自己扯上了關(guān)系。
“父皇,真不是啊,真不是……”
南昭帝看向老者:“把太子罪證找出來!”
“遵命!”
老者手持羅盤,在東宮的房頂上找到九只被剝了皮,血肉模糊的小貓崽。
“陛下,此乃貍貓換皇子之邪術(shù),如果貧道沒猜錯的話,這邪術(shù)還有一只成年的雌貓,也被剝了皮,做成了邪術(shù)!”
“成年雌貓的邪術(shù)在哪?”
“貧道也叫不準,但一般使用出這種邪術(shù),都是母子用孕育的目標,來害死其他人,而且還是母子雙亡,所以母貓應該……”
“來人啊,去坤寧宮搜!”
“遵旨!”
很快幾名御林軍捧著一只剝了皮,血肉模糊的成年母貓回來。
“陛下,我們在坤寧宮的房梁上,找到了這東西?!?
南昭帝氣得一腳踹在南柯身上;“大膽南柯,你竟想殺弟弒父!”
“十皇子剛剛出生,你竟怕他與你奪皇位,出手加害!”
“皇后更是嫉妒明妃,你們母子太讓朕失望了!”
二皇子哭著跪在地上:“父皇,血濃于水,大哥雖想害死兒臣,但兒臣還是請求您給他一條活路,比如條斷手腳筋,終身關(guān)進大牢啥的!”
除了六皇子,其他皇子也都紛紛下跪,開始了貓哭耗子。
“父皇,求求您不要殺了大哥啊,把他剝奪皇室身份,丟去外面當乞丐也行啊?!?
“是啊父皇……”
貴妃們也都下跪,一個個哭得梨花帶雨。
“陛下,皇后娘娘與我們情同姐妹,您廢了皇后之位即可,可千萬不能殺她啊?!?
“是啊陛下,姐妹們都向您磕頭了,為皇后娘娘求情,廢了她,打入冷宮即可……”
宇文蓉緊握秀拳,渾身氣得發(fā)抖:“這群賤婢!”
南昭帝看向宇文堅:“國丈,此事你怎么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臣想要親自調(diào)查,陛下您答應嗎?”
朱思勃打斷宇文堅的話,走出來:“陛下,臣覺得此事有蹊蹺,廢太子與廢皇后之事,過于重大,所以還請陛下三思?!?
南昭帝冷著臉點點頭:“朱思勃你既如此為太子著想,那朕就成全你!”
“朕只給你三天時間與衛(wèi)淵一同調(diào)查,三日后如果查不清楚,朕就要廢長立幼,廢后宮之母!”
“哼!”
南昭帝說完,甩袖而去。
呼~
宇文堅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心中的怒火,雙手抓住衛(wèi)淵與朱思勃走到?jīng)]人地方。
“你們想怎么查?”
衛(wèi)淵一臉膽怯的道:“宇文大人,這事和我沒關(guān)系,我啥都不知道啊,你和朱思勃說吧,當然你們談好以后,好處費我要拿大頭。”
“貪財好色是衛(wèi)淵!”
宇文堅瞪了衛(wèi)淵一眼,看向朱思勃:“你想怎么查?”
“暫時還沒頭緒,畢竟下官現(xiàn)在是戴罪立功之身,我得要把令郎宇文合禮,貪污的贓款查出來,如果我能拿到那一億六千萬兩銀子的贓款,相信應該可以還太子與皇后的清白。”
“哈哈!”
宇文堅大笑兩聲,指著朱思勃:“十姓家奴啊十姓家奴,這種陰損的招數(shù)南昭帝肯定想不出來,是你給出謀劃策的吧?”
“好!好!非常好!你朱大才子的恩情,我宇文家記下了!”
宇文堅睚眥欲裂地說完,拉著皇后宇文蓉便離開皇宮。
衛(wèi)淵嚇得渾身一抖:“勃哥,你對宇文家啥恩情???”
朱思勃冷冷一笑,瞥了眼衛(wèi)淵,別有深意地道:“在我面前還裝,就沒意思了吧?!?
“裝啥?。课艺β牪欢亍?
“呵~”
朱思勃冷笑一聲,扭頭離開。
宇文家,宇文堅,起承轉(zhuǎn)三子,宇文蓉以及宇文家高層全部到場。
“家主,南昭帝欺人太甚!廢了蓉兒的皇后,柯兒的太子,要不然咱們就反了吧……”
“是啊家主,您手握京城守軍虎符,可以調(diào)動十萬精兵,我們在青州還有三十萬大軍,四十萬大軍擁兵自重,不他媽跟南昭帝玩了!”
“你們不怕衛(wèi)伯約或者是梁家的金鳳凰,梁紅嬋帶領(lǐng)大軍壓境?”
“這……”
聽到宇文堅的話,所有宇文家高層均是啞口無。
梁紅嬋與衛(wèi)伯約的名聲太響,同為武將家族,他宇文家對這兩人的懼意,遠遠超過其他家族。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