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上次在紫禁城見你,你的確是有這個毛病,”葵花老祖眉頭一皺,神情有些疑惑,“結(jié)果沒想到你去了一趟神龍島,似乎有一種脫胎換骨的變化。真是奇了怪了,神龍島那個地方能有什么東西讓你提升一個境界呢。”
宋青書清楚是歐陽鋒一席話,讓自己豁然開朗,一掃之前計算太多,瞻前顧后的處事風(fēng)格,他甚至有一種重新為人的感覺,對武學(xué)本質(zhì)有了更深刻的感悟,境界自然就和之前不一樣。
“我若是沒記錯的話,老祖曾說過,留在康熙身邊,只是為了借助所謂的真龍之氣修煉?”
宋青書靜靜地看著對方,等著他的回答。
“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rèn)的,老祖年紀(jì)大了,又不想死,只好借助他來延年益壽了?!笨ɡ献嫘Σ[瞇地點了點頭。
“老祖功力已經(jīng)達(dá)到造化天人之境,又得到真龍之氣相助,說不定日后還能破碎虛空吧?!彼吻鄷囂降貑柕?。
“破碎虛空啊……”葵花老祖臉上不由浮現(xiàn)出神往之色,很快神色一黯,“那只是虛無縹緲的傳說,更何況以康熙的真龍之氣雖然渾厚,但畢竟有限,老祖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如果有一個地方,真龍之氣比康熙濃厚不止十倍呢?”宋青書臉色變得極為奇怪。
“什么?”葵花老祖渾濁的雙眼爆發(fā)出驚人的光芒,“是哪里?”
宋青書微笑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葵花老祖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人老了,都快忘了人世間的規(guī)矩,說吧,你需要老祖干什么?”
“我不需要老祖干什么,只是希望老祖聽了那個地方后,立刻動身?!彼吻鄷駪B(tài)頗為恭敬。
葵花老祖一愣,突然意味深長地看著某處:“你終于忍不住要對他動手了?”
宋青書望著同樣的方向:淡淡地說道“老祖看得出來?”
“從見到你的時候,我便知道了遲早會有這么一天,本來還以為你會遲些時間動手呢?!笨ɡ献嫘Φ溃澳皇且驗榻裉炷莻€女人?”
宋青書搖了搖頭:“前不久聽了某人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明白了時間拖得越久,我的勝算就越低。更何況如今他離開了紫禁城,更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至于那個女人,雖然我也很在意,但是有她沒她,此舉都勢在必行?!?
“你將一切計劃都告訴了我,就不怕我轉(zhuǎn)身向他告密?”葵花老祖嘿嘿笑道。
“正如以前老祖所說,你并不是對某個皇帝忠誠,只在意真龍之氣罷了。皇帝姓朱也好,姓愛新覺羅也罷,跟你的關(guān)系都不大。正因為這點,我相信你不會拒絕我的提議?!彼吻鄷赜谐芍竦卣f道。
“哦,說來聽聽,就看你給得條件能不能滿足老祖得胃口了?!笨ɡ献婺抗庾谱频乜粗?
“老祖可曾知道《四十二章經(jīng)》?”宋青書問道。
葵花老祖臉色微變:“傳說滿清入關(guān)時將劫掠中原所得的財寶盡數(shù)埋在女真龍脈之地,而這個藏寶圖就藏在八部《四十二章經(jīng)》之中?!?
“老祖果然久居紫禁城,連這等秘辛都瞞不過你?!彼吻鄷潎@道。
“哼,有一段時間老祖在閉關(guān)修煉,等我知道這個消息已經(jīng)晚了。只來得及找到御書房那本,其余七本《四十二章經(jīng)》大多下落不明,為了追查其余幾本下落,我將御書房那本里面藏著的碎羊皮偷梁換柱過后,便重新放回去了。嘿嘿,哪知道沒過多久,連那本也不見了?!笨ɡ献嬲f起這件事,心中就極為不痛快。
宋青書一怔,沒想到還有這層秘辛:“老祖你換了其中的碎羊皮?”
“哼,羊皮藏在經(jīng)書封皮之中,又不是什么隱秘的地方,老祖我早年混跡江湖,什么法子沒見過?!笨ɡ献嫔袂轭H為自得,盯著宋青書,“怎么,你想說其余七本都在你那兒?”
宋青書苦笑一聲:“本以為八本都在我這兒,沒料到老祖你棋高一著,嘿嘿,我就算拿著這副藏寶圖,也找不到什么寶藏,龍脈什么的?!?
葵花老祖大喜:“你真的有其余七本?”
宋青書點點頭:“不錯,既然老祖那里還有一部分,兩相對照之下,自然清楚我沒有騙你?!?
葵花老祖神情頗為激動:“你要行此大事,自然不會騙我,哈哈哈,沒想到老祖有生之年還有機會碰觸天道,你把其余七本的羊皮給我,我立刻動身去滿清的龍脈,絕不插手你的事情?!?
按照歷史,滿清有著268年的氣運,龍脈蘊藏的真龍之氣,自然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個皇帝所有,難怪葵花老祖會毫不猶豫拋棄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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