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淺綠青衫的少女站在不遠(yuǎn)處,怒視著明尊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顯然對他剛才說的話非常不滿。
“臭丫頭,你說什么?”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搶白,以明尊的身份地位,臉上自然掛不住。
淺綠青衫少女伸出手指刮了刮自己臉蛋兒:“我說呸呸呸,你這人真是好不知羞,你聾么?”
見少女一副天真無邪地樣子反問明尊是不是聾了,趙敏和周芷若忍俊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宋青書雖然也覺得好笑,但還是擔(dān)憂地說道:“小姑娘,你快離開這里吧,這里危險得很?!?
淺綠青衫少女回過頭來看著宋青書,眼睛彎得跟月牙兒似的:“你這人心腸倒挺好的,之前幫我埋了小白,現(xiàn)在自己快斷氣了還在關(guān)心我?!?
宋青書一怔:“小白是誰?”
淺綠青衫少女神色一黯:“就是那只可憐的白羊啊。”
“那個呀,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彼吻鄷荒槦o語,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咦,我記得大哥哥你武功很好的啊,為什么現(xiàn)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不是被這個不知羞的人打的?”淺綠青衫少女突然指著明尊,疑惑地問道。
宋青書強(qiáng)忍笑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啊?!?
淺綠青衫少女望著明尊:“看來你的武功很高啊。”
明尊一張臉早已鐵青:“死丫頭,胡亂語是會死人的?!?
宋青書難得附和道:“小妹妹,你快走吧,這個老妖怪可不是什么善茬,小心他殺你滅口?!?
“殺我?”淺綠青衫少女一愣,笑嘻嘻說道,“我不怕他。”
明尊冷哼一聲,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手往少女身上一指,一塊圣火令便激射而去。不過明尊見她只是個嬌俏少女,難免動了憐香惜玉之心,這快圣火令倒也沒往她要害擊去,只打算給她一個教訓(xùn)。
“小……心?!彼吻鄷€沒說完,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因?yàn)樗匆娚倥S手一抓,居然就把圣火令抓到了手中。
少女將圣火令放在手心,用趕羊的青竹幫敲了敲,聽得嘣嘣脆響,驚奇地叫道:“咦,這東西是什么做的,還挺硬的嘛?!?
明尊心中也震撼萬分,他雖然只用了三分力氣,但圣火令又豈是一般人能接得住的?衣袖一抖,少女手中的圣火令仿佛聽到召喚一樣嗖地便飛回了明尊袖中。
“小丫頭,你究竟是誰?”明尊頗為忌憚地看著她。
“你問我的名字啊?我叫阿青?!鄙倥翢o戒心地答道。
“阿青?”明尊思索一陣,實(shí)在想不起有哪位隱士高手的女兒叫阿青的。
另一邊宋青書的臉色可就精彩極了,阿青,養(yǎng)羊的少女,莫非是越女劍里那位?
前世網(wǎng)絡(luò)上討論金庸體系里的第一高手,有說掃地僧的,有說獨(dú)孤求敗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爭得死去活來,不過大家都默契地把一個人排除在外,因?yàn)樵诖蠹铱磥恚侨说奈涔?shí)在大大超出了金庸的體系,完全是個bug。
那人就是越女阿青,普普通通一個青竹棒把當(dāng)年稱霸春秋的越國3000甲士打得人仰馬翻,整個過程輕松寫意,創(chuàng)下了一人對付一支軍隊(duì)的神話。
強(qiáng)如蕭峰,在遼國叛軍從中制住叛軍首領(lǐng)耶律重元也是趁對方一時大意,就這樣還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讓他再來一次,恐怕絕無成功的可能。
華山論劍五絕何等威風(fēng),天下第一的王重陽對金軍也束手無策;神雕后期周伯通,一燈,黃藥師這些五絕人物帶著黃蓉、程英當(dāng)世一流高手,在數(shù)百蒙古士兵圍剿之下差點(diǎn)團(tuán)滅……
由此可見,阿青1vs3000的戰(zhàn)績有多么逆天。
“你的表情怎么這么奇怪?”趙敏時不時關(guān)注著宋青書,看到他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宋青書深吸一口氣:“我想說,也許今晚我們不用做同命鴛鴦了?!?
“呸,誰要和你做同命鴛鴦。”趙敏臉色微紅,忍不住啐了一口。
周芷若更關(guān)心那個少女的武功,因?yàn)樗兔髯鸾贿^手,清楚剛才雖然有明尊大意的因素,但自己絕沒有那個少女那么容易能接下明尊的圣火令。
聽到宋青書這樣說,周芷若忍不住插嘴問道:“你認(rèn)識那個阿青么?”
“豈止是認(rèn)識,她的大名簡直是如雷貫耳?!彼吻鄷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