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宛兒不卑不亢地答道,她雖然外表溫婉,但內(nèi)心卻是一個極有主見之人,更何況經(jīng)過多年掌管金龍幫,也養(yǎng)成了獨當一面的氣勢。
“這么說來,擊敗清軍還全靠你們了?”宋青書冷笑不已,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都瞬間降低了幾度。
“屬下不敢?!彼吻鄷蝗槐l(fā)出來的氣勢讓焦宛兒一陣頭皮發(fā)麻,不由自主跪倒了地上連連請罪。
與此同時焦宛兒心中也是奇怪不已,這段時間和宋青書接觸,雖然對方風流好色了些,但能力上卻是個不世出的天才,各種策略讓金蛇營上下嘆為觀止,而且待人謙和有禮,不像是這般氣量狹小之人啊。
若說之前的宋青書給人的感覺是溫暖和煦的,現(xiàn)在的宋青書則是黑暗邪異的,焦宛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自古以來,新的上位者都會扶持自己親信,再鏟除幾個不那么可靠的,夫人你說我是該信任你們還是該……”
宋青書并沒有說完,只是說話的時候,手掌有意無意在桌子上輕輕滑過,一塊桌角無聲無息的掉了下去,看得焦宛兒眉角一陣狂跳。
“不知大當家如何才能相信我們?只要大當家吩咐,赴湯蹈火,我們夫婦在所不辭!”焦宛兒咬牙道,她身為一幫之主多年,自然明白信任不是說說就行了的,總要有所行動,類似投名狀一般。
“從今以后,你們都會聽本座的命令么?”宋青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這是當然!”焦宛兒干脆答道。
“什么命令都會聽?”宋青書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焦宛兒心中不禁一跳,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若是敢說半個不字,恐怕自己夫妻二人,活不過今晚,只好咬牙道:“什么命令都會聽!”
“那好,先站起來。”宋青書金刀大馬坐在床上,直勾勾看著她。
“是。”焦宛兒低頭站了起來,等著宋青書接下來的命令。同時心中卻在尋思,不知他會讓我們夫婦辦什么為難的事情,是斬殺賈似道的使者還是交出兵權……
“脫?!彼吻鄷鏌o表情地說了一個字。
焦宛兒先是一陣茫然,不過終于反應過來這個字是什么意思,不由又驚又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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