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臉色更是寒了一分,冷聲說道:“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來!”
“盈盈,你好好呆在這兒,哪里也不要去,我會在外面加派人手保護(hù)你?!蔽×艘郧氨粬|方不敗篡位的教訓(xùn),任我行變得小心謹(jǐn)慎了很多,擔(dān)心如今黑木崖上展開了一樁針對他的陰謀,著急去召集心腹商議,因此留下一句話后便匆匆離去。
任盈盈一臉驚訝地看著父親消失在門外,心中不由驚疑不定:剛才姓宋的混蛋說他能搞定趕來的大夫,莫非賈香主是他安插在黑木崖的內(nèi)奸?
“圣姑思考得這么入神,是不是在想我啊?!币粋€輕薄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任盈盈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那個混蛋來了。
“你怎么進(jìn)來的?”任盈盈咬牙問道,畢竟她爹剛在外面加派了守衛(wèi)。
“那些人可攔不住我,”宋青書笑道,“大小姐還是快把口訣告訴我吧?!?
“你怎么讓賈大夫說謊的?”任盈盈并沒有馬上回答,反而問道。
“知道我的本事了吧,算了,我怕你聽了過后會忍不住愛上我,所以還是不說了。”宋青書笑而不語,其實(shí)方法說來也簡單,就是他提前攔住趕來的賈大夫,然后易容成對方的樣子趕來這里就行了,不過易容涉及到他最大的秘密,自然不方便向任盈盈透露。
“不說就不說,誰稀罕!”任盈盈哼了一聲,快將吸星**口訣復(fù)述了一遍,只想盡快打走這個瘟神。當(dāng)然,口訣里很多細(xì)節(jié)沒少被她做手腳。
宋青書聽完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臉上似笑非笑:“任大小姐,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難得我良心現(xiàn),不用那種方法對你,可是你卻是這般報答我么?”
任盈盈臉色一變,心虛道:“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宋青書笑了笑:“以我的功力,十丈之外要聽清任我行的聲音,也不是什么難事……”
任盈盈臉色不禁一白:“既然你已知道口訣,干嘛還來問我?!?
“因為我想看看我們的任大小姐究竟會不會騙我啊,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宋青書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中彌散出一種邪異妖魅的氣息。
任盈盈心中一跳,下意識往后縮了縮:“你……你要干什么?”
“今天時間有些來不及,這筆賬先記著,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再慢慢和你算,不過利息總是要先收一下的?!彼吻鄷焓止雌鹚鉂嵢缬竦南掳?,一口便往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吻了下去。
任盈盈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禁又羞又怒,正欲一口咬碎那混蛋的舌根,對方已經(jīng)留下一陣長笑,飄然而去,只留下她一人悵然若失地坐在床上,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宋青書哼著小曲兒,一路悠閑地往趙敏李莫愁兩女所在之地趕去,盡管如今黑木崖上戒備森嚴(yán)了一倍,卻依然攔不住他。
東方暮雪的別院依然還是那么靜謐,宋青書推開房門,看著兩女端坐在床上望向自己,他正打算開口,突然心神警兆,急倒退而回。
轟的一聲,他剛才所處之地整個大門都被勁氣弄得粉碎,若不是他身法迅捷,此番恐怕已經(jīng)受了重傷。
不過宋青書來不及絲毫放松,一個黑影猶如跗骨之蛆一般從里面激射而出,他頓時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剎那間便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到巔峰,兩道身影瞬間你來我往交纏到一起。
兩人度極快,明明短時間內(nèi)交手了十?dāng)?shù)招,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響起。戰(zhàn)圈中央偶爾會有掌風(fēng)外泄出來,石凳欄桿什么的一碰到,立馬無聲地粉碎,可見任何一方稍有不慎就要飲恨當(dāng)場。
突然別院中響起一聲悶哼,兩道身影急分開。
“數(shù)日不見,你的武功又精進(jìn)了?!币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無忌?”宋青書瞳孔一縮,沉聲喝道。如今趙敏李莫愁兩女身邊站著一個豐神俊朗的年輕公子,只不過他眼神中再已沒有以往那種讓人如沐春風(fēng)之色,取而代之的是陰郁狠厲,宋青書頓時了然,“原來是當(dāng)初猶如喪家之犬逃走的明尊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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