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寶貝兒……這些你肯定是喊不出口的了,”宋青書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那我吃點(diǎn)虧,以后你就喊我‘宋郎’吧?!?
任盈盈頓時大怒:“你癡心妄想!”
宋青書臉色一沉:“任大小姐,為了滿足你對愛情的追求,我已經(jīng)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了,你卻連一個稱呼都不愿意改口么?到時候你稱呼我這般生分,讓外人瞧去了,哪會不起疑?若是被有心人追查出真相,你我兩家顏面往哪里擱?既然如此,我前面說的全部作廢,我們就當(dāng)一對真夫妻好了,大不了到時候把你當(dāng)金絲雀豢養(yǎng)在籠中即可。”
“不要!”任盈盈臉色蒼白,她這才醒悟過來,如今這狀況,自己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討價(jià)還價(jià)的能力,宋青書愿意提出那種讓步,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自己切不可逞一時意氣,導(dǎo)致連那些條件都保不住,只好委屈地說道,“我喊……喊就是了?!?
宋青書面無表情地哼了一聲:“我聽著呢?!?
“宋……郎?!比斡е嵛岷傲艘宦暋?
“聽不清,重喊一次?!彼吻鄷谅曊f道。
任盈盈不由大怒,不過終究還是沒有發(fā)作,略微提高了一點(diǎn)聲音:“宋……宋郎?!?
“聲音空洞無物,缺少感情,顯不出我們的恩愛?!彼吻鄷€是不滿意。
任盈盈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心想我們恩愛才有鬼了。不過她也清楚,若是不能讓這混蛋滿意,自己恐怕還得多喊幾聲。
每喊一次,她身上雞皮疙瘩就起來一次,與其受更多的罪,還不如速戰(zhàn)速決,任盈盈深吸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良久過后,甜膩地喊了一聲:“宋郎~”同時心中卻把宋青書罵了個半死。
“這才乖嘛?!彼吻鄷馔獾卮蛄苛怂谎郏瑳]想到自己會被她這一聲嬌呼弄得渾身仿佛一陣電流流過,實(shí)在有些意外之喜,看來女人果然就是天生的演員,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任盈盈也是臉紅無比,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這下滿意了吧?我困了,先睡了,你自己找地方解決。”隨手拉起一床被子扔到宋青書懷中,自己則和衣側(cè)躺在床上,頭朝里面,整個人用被子裹得緊緊的。
看著懷中的被子,宋青書頓時哭笑不得,任盈盈的意思很明確,她睡床,自己打地鋪。
不過宋青書又豈是那種吃啞巴虧的人,將被子隨手扔到一邊,脫了外衣就鉆進(jìn)了任盈盈的被窩。
“哎,你干什么!”任盈盈又驚又怒,一下子坐了起來。
“睡覺啊?!彼吻鄷荒槦o辜地說道。
“誰讓你和我一起睡的?”任盈盈怒道。
“你爹啊?”宋青書笑嘻嘻答道,“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了。”
任盈盈臉色一沉:“你自己剛才答應(yīng)的我們只是冒牌夫妻,莫非你這么快就要反悔?”
“我的確說過我們做冒牌夫妻,可沒說過我們不能睡同一張床上啊。”宋青書理直氣壯地答道。
“你!”任盈盈悚然一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之前的意思是可以不管我私下是否聯(lián)系沖哥,但依然還是要當(dāng)他妻子,履行妻子的責(zé)任與義務(wù),服侍他……可這怎么行,那樣我還有什么臉面去找沖哥!
見任盈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宋青書不由好笑道:“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和你一起睡而已,又不會做其他事情?”
“你當(dāng)我是白癡么?”任盈盈咬著下唇,臉頰緋紅,一男一女共睡一張床上,他不會做其他事情才有鬼了。
宋青書臉色一肅,正色說道:“任大小姐,你自己想一想,以我的武功,現(xiàn)在要想得到你的身子,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又豈會這么麻煩費(fèi)盡心機(jī)來騙你?”
任盈盈不由一呆,知道他并沒有撒謊,不過就算他不做什么,和他共睡一張床上,她依然沒法接受:“既然你想睡床你就睡吧,我到地上去睡?!?
任盈盈正要下床,卻被宋青書一把拉了回來,還沒來得及發(fā)怒,就聽到對方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之所以要和你睡同一張床,是為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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