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黃衫女暗暗后悔,和他扯這種話題實在太不明智了,心中打定主意,接下來若非必要絕不和這混蛋多說一句話。
看著黃衫女一不發(fā)地往泰和殿方向飛去,宋青書也擔(dān)心留在那里的兩個小丫頭出什么事情,也不再浪費時間,運起輕功便追了上去。
泰和殿內(nèi),裴曼皇后用手帕捂著鼻子,滅掉了床邊的迷香,看著昏迷在床上的兩個少女,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可惜了,兩個美人胚子……
伸出雙手掐住兩女的脖子,手上漸漸發(fā)力,兩名少女盡管在昏迷當(dāng)中,臉上依然露出了痛苦之色。
裴曼皇后正要加力之時,突然覺得手腕一麻,兩只手頓時軟了下來。
“誰?”裴曼皇后駭然回頭望去。
“娘娘這么快就忘了我了?”宋青書一臉笑意地走了進來。
“怎么是你?”裴曼皇后下意識往他身后看了一眼,“陸禮呢?”
“原來那個人叫陸禮啊,很不幸,被這位仙子抓死了?!彼吻鄷鴮⑸砗蟮狞S衫女身形露了出來。
黃衫女聽得差點沒忍住給他一下,什么叫抓死了?那人明明是死在她的九陰白骨神爪之下!
裴曼皇后臉色終于變了,看著黃衫女的身形,突然驚呼一聲:“你是那天的刺客!”
“哼?!秉S衫女表示了默認。
“那你又是誰?”裴曼皇后并沒有高呼驚叫什么的,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知道他們能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這里,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面對這種高手,自己只要一有張嘴的跡象,對方便能瞬間制住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
宋青書扯下了小興國的面具:“終于不用裝太監(jiān)了,說實話這玩意戴起來不是那么舒服。好了,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在下姓宋青書,見過皇后娘娘?!?
“你是那個金蛇反賊?”裴曼皇后驚訝地張大了嘴,話一出口便馬上意識到不妥,畢竟如今自己在人家控制之中,萬一惹惱了對方可就麻煩了。
“呃,正是在下。”宋青書并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裴曼皇后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對方,劍眉星目,英氣勃勃,完全不像想象中那些滿臉橫肉的反賊,更像一個翩翩佳公子。
突然想起了什么,裴曼皇后心中一跳:“那晚……那晚是你?”
“呃?”宋青書悄悄看了黃衫女一眼,尷尬地點了點頭,“那晚娘娘盛情相邀,在下只好卻之不恭了?!?
黃衫女暗暗啐了一口:“奸夫淫婦!”
裴曼皇后頓時咯咯笑了起來:“要早知道是你,本宮這些日子就不必提心吊膽了?!?
“娘娘你現(xiàn)在的情緒不太對啊,難道你不該表現(xiàn)出來更害怕些么?”宋青書靜靜地望著她的眼睛。
“若是落到其他人手里,本宮也許真的會怕,可是落到情人手里,本宮為什么要怕?。俊迸崧屎舐曇衾锍錆M了別樣的意味。
宋青書一時語塞,旁邊的黃衫女懶得聽他倆打情罵俏,直接走到床邊,看清了兩個少女的模樣,不由驚呼出身:“瑚兒,媛媛!”
她當(dāng)年被救走的時候這兩個妹妹雖然尚在襁褓之中,可這段時間進了金國皇宮,她早已到浣衣院探了無數(shù)次,自然認得兩人,所以上次看到魏王對兩女輕薄無禮,她才會憤而出手。
黃衫女查探了一下兩人脈搏,知道她們只是中了迷煙昏過去了,剛松了一口氣,卻馬上看到兩人身上那些凌亂的痕跡,還有床單上那兩朵刺眼的紅花,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冰冷起來,回過頭盯著裴曼皇后森然問道:“誰干的?”
宋青書暗暗叫糟,裴曼皇后卻已經(jīng)把目光移向了他:“當(dāng)然是這位風(fēng)流倜儻的宋公子咯?!?
“我要殺了你這個禽獸!”黃衫女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祭出了狠辣的九陰白骨爪,招招致命地往宋青書攻去。
...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