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她從來都沒有答應或默認成為他的誰,他憑什么?
一梯一戶的設計,出去就是一扇厚重的入戶裝甲門,沈硯知一手拉著聞溪,一手按指紋開門。
蠻橫、霸道、強制,沒有任何的廢話。
聞溪臉上的淚水未干,新一波的淚水又流淌下來。
沈硯知伸手擦她的眼淚,越擦越多。
低頭吻她,越吻越深。
“喜歡上秦懷了?”
聞溪堵著他的舌頭,張嘴咬他,“那你喜歡上周小姐了嗎?”
沈硯知靈活,撬得快,退得也快,沒被咬到。
修長的手指捧著她的后脖頸和后腦勺,用力讓她仰頭,看著自己,“那小子對你表白多少次了?”
聞溪眼眶濕潤,掙扎兩下,掙不開。
“他追你,不停地說喜歡你,為你彈琴唱歌,還救你,愿意拿命保護你,”細數(shù)這些,沈硯知不知不覺眼尾染紅,這些事都是他所不能的,“所以你動心了?”
聞溪掙不過他,突然用自己的額頭去砸他。
沈硯知沒躲,鼻梁骨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被砸了一下。
“咚”的一聲,仿佛一切都安靜下來。
隨即,血流如注......
聞溪嚇壞了,本能地捏住他的鼻子,牽羊一樣把他帶到沙發(fā)上坐。
又是捏,又是堵,又是擦。
沈硯知流了很多血,襯衫領口一大片,西裝胸口好幾滴,用過的餐巾紙扔了滿滿一紙簍,血紅血紅的,觸目驚心。
“你怎么不躲?”聞溪又要哭了。
“心疼了?”
“誰心疼你了,討厭你!”
沈硯知忽而一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說討厭我,就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