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抬起頭。
漂亮精致的鵝蛋臉,清澈水靈的大眼睛,臉頰上的巴掌印淺了,倒像打了一層腮紅。
她不說話,兩片櫻桃小唇緊抿著。
沈硯知最受不了她這副樣子,天真、純欲、楚楚可憐。
“我托宋蔚給你購置的衣物,挑挑看穿什么,帶你出去玩。”
“??”
“怎么,不信?”
聞溪搖頭,不是不信,而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們在港城,夫人遲早知道,怎么交待?”
沈硯知并不想聊這個話題。
他從旁邊取衣服,這一柜子都是他的物件,外套、襯衫、t恤、內(nèi)褲等,應(yīng)有盡有。
聞溪知道他有長期住酒店的習(xí)慣,經(jīng)常到哪里工作,就近選一家高品質(zhì)的酒店,長租。
這樣既省了通勤時間,又有人每天打掃,他只需要專心工作就好。
“她這時候應(yīng)該隨我爸在去比利時的飛機上,”沈硯知拿出兩件衣服在身上比對,“年都顧不上過,哪還顧得上我們?”
“那周小姐呢?”
沈硯知最終選了一件白色的,“不熟,沒聯(lián)系?!?
“......”
沈家是如何過年的聞溪很清楚,越是這種全國性的假日,沈先生就越忙。
不出差還好,忙得再晚也能回家吃飯。
倘若遇到出國這種公務(wù),沈夫人隨行,那家里就冷清了。
有一年過年,沈硯知也在家,難得一家人整整齊齊地吃年夜飯,沈先生一個電話就要走,還得帶上沈夫人。
兩口子急急忙忙收拾行李,連夜坐車離開。
看來今年,也是臨時派下的公務(wù)。
這時,沈硯知突然解開浴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