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與繃不住了,一下拔高聲音,“你為了聞溪得罪那么多人,等叔叔阿姨回來,我看你怎么跟他們交待?!?
人在心虛的時候,往往會找各種理由來回避事實,周時與就是這種狀態(tài)。
“大家出來開開心心一起過年,本來是好事,出了這種事誰都不想的,既然出事,就應(yīng)該把影響降到最低。你又何必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每一個人?”
沈硯知冷冷一笑,沒空看她攪屎,直擊痛點,“要不是你慫恿吳峰,能出事?”
“我才沒有!”周時與一口否認。
“吳峰沒死,腦子也沒壞,你以為他不會說?”
“......”
沈硯知將三份口供拍在桌上,“另外三個已經(jīng)招了,監(jiān)控也拍到你跟他們說話的畫面,說話內(nèi)容人家都交待了,要我給你復(fù)述一遍嗎?”
周文禮拿來一看,越看越沉重,眉頭越皺越緊。
口供里有一句“她是沈家養(yǎng)的金絲雀,就是送人玩的”,以及“京圈里屈指可數(shù)的極品,你們不上,便宜了那幫京圈公子哥”,諸如此類。
且不是一個人,是三個人都這么說。
周文禮不可置信,“時與,你慫恿他們做這種事?!”
周時與慌慌張張地搖頭,“聞溪內(nèi)向,不合群,我只是讓他們帶她玩玩而已?!?
方蕾護短,“時與跟他們熟,熟人之間還不能開開玩笑了?都是成年人,心里要有分寸,是吳峰自己沒分寸?!?
周文禮明著批評,實則袒護,“你太不應(yīng)該了,就算玩笑也得有個度,聞溪是沈家人,你們以后就是一家,還要相處的啊。這件事無論如何你都要向聞溪道歉?!?
周時與咬牙,極不情愿,“好......”
周文禮轉(zhuǎn)而安撫沈硯知,“硯知,你消消氣,吳峰做錯事,法律會制裁他,聞溪那一刀也讓他嘗盡苦頭,或許這輩子都毀了?!?
沈硯知冷笑,靜靜聽他們把白臉和紅臉都唱完,唱不下了,他才出聲,“這是教唆罪?!?
周家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