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從小就知道,媽媽不要臉地進(jìn)了沈家,是為了給她掙一條活路。
“小溪,你跟夫人認(rèn)錯,說你再也不敢了,快說??!”聞姝之逼女兒表態(tài)。
聞溪麻木了,十歲之前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歷歷在目,地下室的床永遠(yuǎn)陰暗潮濕,她能擁有今天的一切是踩著她媽的命才有的。
她和沈硯知之間,隔著門第,隔著階層,隔著一整個浩瀚的銀河。
永遠(yuǎn)無法突破。
“我......”
“她有什么錯?!”聞溪剛出聲,沈硯知突然橫插進(jìn)話來,“你們事情都沒搞清楚就下定論,法官判案都得聽被告辯解,你們光聽周家之,就判聞溪死刑了?”
聞姝之嚇得腿軟。
稍稍心軟的楊從心又一下緊繃。
就連沈開遠(yuǎn),重重地放下茶杯,一臉的怒色。
他一下飛機(jī)就接到了老周的電話。
老周支支吾吾,說找個時間見面談。
而周時與就在邊上哭。
他們夫妻倒時差都顧不上,立刻去見了老周一家。
周時與親口說,沈硯知背著她,帶聞溪去了港城過年,還為了聞溪,把滬城吳家的兒子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他當(dāng)時就氣暈了。
“你是不是跟她在港城呆了七天?!”
伴隨著艱難的吞咽,沈硯知喉結(jié)滾了滾,“......是!”
“你是不是不想跟周時與訂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