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駁了他面子,也駁了他的主動示好。
氣一晚上了,早餐時的閑聊破了冰,沈硯知以為這就沒事了。
“你昨晚鎖門干什么?”
“防狼?!?
“......”
沈硯知胸口鼓脹難忍,他定睛看著她,明明那么無害軟萌的垂耳兔,狠起來怎么心腸這么硬!
他不由分說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拉近。
“你......”聞溪失措。
撲鼻的男人香,清冽好聞,帶著誘惑。
駭人的壓迫感,卷裹著雄渾的荷爾蒙氣息,在這狹小密閉的空間里縈繞、交纏,混為一體。
沈硯知伸手摸她,指腹在她臉上流連,那嬌嫩的皮膚,在陽光下一層細密的透明絨毛,泛著玉的光澤,仿佛能掐出水來。
“我娶媳婦兒,你替我把關(guān)?”
聞溪搖頭,想掙開他的掣肘。
“你最了解我的口味,挑個大美人給我,我謝謝你!”
聞溪立刻眼圈紅了,嘴唇在發(fā)抖。
是夫人讓她挑的,她不挑,夫人會怎么想?
已經(jīng)懷疑過了,再露出點馬腳,更懷疑,以前的解釋都要崩盤。
聞溪垂著眼瞼沉默,沈硯知壓著她,看到她越來越破碎的神情,他的氣息慢慢不穩(wěn)。
車外是早高峰,車來車往,車內(nèi)是蓬勃的欲望,想吻她的欲望,想和她死在一起的欲望。
聞溪受不住,哭出聲來,“我問過你的,你說沒有如果?!?
“看,現(xiàn)在不用如果了,已經(jīng)成為現(xiàn)實?!?
熱淚滾燙,劃過他的手指,劃破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