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京城騷擾從心幾回了?你拿她當(dāng)提款機(jī)?”
“她還不夠,現(xiàn)在又要拿她兒子當(dāng)提款機(jī)?”
“楊仕林,你就是個惡鬼!”
姥姥把雞毛撣子都打斷了。
小舅那光潔的腦門上很明顯有幾個x,再不跑,他怕老太婆去拿刀。
“滾,以后別來了!”
姥姥最后把手里半截?fù)圩尤映鋈?,“滾遠(yuǎn)點,再來再打,除非我死!”
聞溪和沈硯知一左一右拉住姥姥。
“姥姥,別發(fā)火,傷身?!?
“他已經(jīng)跑了姥姥,您別氣了?!?
姥姥的情緒說來就來,說收就收。
她深呼吸兩下,伸手撫了兩下耳鬢的頭發(fā),整了整衣衫,然后暢暢快快地說:“吼,這頓火我憋了一個月,終于發(fā)出來了,舒服。”
“小溪,嚇到了吧?姥姥平時不發(fā)火?!?
聞溪一笑,豎起大拇指,“姥姥,您健步如飛,英姿颯爽,狠絕果斷,是女人當(dāng)中的標(biāo)桿?!?
姥姥被逗笑了。
沈硯知問:“小舅總這樣?”
“可不,三天兩頭討錢,好好過日子也就罷了,他是拿去賭。他爹媽沒管好他,死了留下這個禍根,他也不成家,就知道吃喝嫖賭。楊家的列祖列宗見到這種不肖子孫,氣得棺材板都蓋不住。”
姥姥說完,沈硯知看到那幾個躲著的親戚紛紛跑走。
那幾個躲著偷聽的,有老有小,都是姓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