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馬湖上
“外公?!彪嗌娇聪蛞慌圆贿h處的外公,微微一笑。
“青山?!彪讫堧m然已經(jīng)過了百歲,可是精神卻很矍鑠,拍了一下滕青山肩膀,“外公也去觀戰(zhàn),可得打的漂亮!”
“嗯。”滕青山點頭。
……
隨后,浩浩蕩蕩的形意門一大群人,在滕青山的帶領(lǐng)下,近乎上萬人都騎著馬朝白馬湖方向趕去。白馬湖就在大延山邊上,距離大延山并不遠,以形意門上等戰(zhàn)馬的速度,大概半個時辰即可趕到。
白馬湖畔,這白馬湖雖然方圓數(shù)十里,可是如今這四周湖畔卻是聚集了來自九州天南地北無數(shù)的人,還有不少人直接弄了大船在白馬湖上,直接在船上觀戰(zhàn)。雖然白馬湖湖中央有一座小島,可是沒人卻敢上去。
因為……
大家也怕,被兩大超級強者戰(zhàn)斗給波及。
“今天天陰沉沉的,不會下雨吧?”
“誰知道呢?!?
已經(jīng)在這等了好幾天的兩個青年正彼此交談著,忽然其中一個灰色皮襖青年遙指遠處喊道:“快看,那邊是形意門的人馬,哇,好多人。一眼看不到頭呢!”只見遠處的官道上一條蜿蜒的騎兵迅速趕來。為首的還有著一桿飄揚的形意門血狼軍軍旗。
在這騎兵隊伍上空,還有著六足刀篪飛行著,以及一頭狂風鷹。
一身白袍的滕青山正背負著一桿輪回槍,和一旁妻子李珺,一邊趕路一邊談笑著。
“是滕青山!”
“那就是滕青山?。?!”
頓時一些早就趕到白馬湖湖畔的,來自九州各地的不少人立即驚呼起來。
“在哪呢?滕青山,在哪呢?”有人激動之極。
“滕青山!”
無數(shù)內(nèi)心當中崇拜著滕青山的武者,或者九州大地的許多有著夢想的少年們,一看到滕青山,個個激動若狂。在他們心中,早就將把滕青山當成‘神靈’一般崇拜。許多人都夢想著能和滕青山一樣。
“看,那個背負著一桿長槍的,白衣服的,就是滕青山?!币幻^發(fā)花白,身體壯碩,臉上有著一道疤痕的老者激動得吼道,“這滕青山,可是和我稱兄道弟過的?!?
“你就別吹噓了?!庇幸慌肿余托Φ?。
“吹噓啥?”這疤痕壯碩老者一瞪眼,頓時他身后十余名壯漢立即瞪向那胖子,嚇得胖子一跳。這十余名壯漢其中一個,自豪道:“這位,乃是我們白馬幫大當家劉三爺。當年滕家莊就在咱們宜城。滕門主當年和咱們劉三爺,可是喝過酒,稱兄道弟過的!”
“白馬幫劉三爺?”周圍不少人看過來。
這疤痕老者劉三爺,爽朗一笑,拱手朝周圍道:“在下正是劉三,此次滕門主能和裴宮主,在我白馬湖上一戰(zhàn)。我臉上也倍有光啊,我那白馬湖中的島嶼所有兄弟都已經(jīng)撤出來了。滕門主畢竟當年和我劉三稱兄道弟過,別說一個島嶼,就算奉上全部身價操辦此次大戰(zhàn),我劉三也愿意啊?!?
“原來這白馬湖,是劉三爺?shù)牡乇P啊?!?
“哈哈,以后,白馬幫可就名聲大震了?!敝車黄h論聲。
周圍頓時不少人和劉三爺打招呼。
劉三爺,本是宜城白馬幫一個大當家而已,說破了,就一個土匪頭子??墒乾F(xiàn)在和九州大地巔峰強者‘滕青山’扯上關(guān)系,地位立即不一般了。加上白馬湖又成了滕青山、裴三的戰(zhàn)場。白馬幫以后也自然有了特殊性。
“看,在滕青山身后的那個漢子,就是滕青山他爹滕永凡,那可是滕家莊有數(shù)的好漢。還有那個白發(fā)的老頭,就是滕云龍。滕家莊的老族長啊,當年和我也是有不少交情的?!眲⑷隣敼χ?。
在白馬湖一戰(zhàn),劉三爺?shù)故情_心的很。
畢竟等戰(zhàn)后,那島嶼還是歸他的。
……
在成千上萬無數(shù)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滕青山一家人卻是在形意門早就準備好的處于湖畔上的一座樓閣當中。
“天神宮還沒到?!焙槲淇戳丝赐饷?。
而滕青山身側(cè)放著輪回槍,他則是靜靜坐在桌旁,端著茶杯,輕輕飲茶,平靜的等待。此時滕青山的心境漸漸平復,逐漸得開始調(diào)整。要為即將開始的一場巔峰對決而準備。
“小青今天怎么沒出現(xiàn)?”
“不知道?!?
后面?zhèn)鱽碜h論聲音。
在滕青山默默等待的時候,九州大地上,不少虛境強者也趕來了。
“這滕青山和裴三,要拼死一戰(zhàn),想達到至強者?這至強者豈是這么好得到的?自從釋迦祖師之后,已經(jīng)兩千多年沒人達到至強者境界了。”禹皇門的‘柳夏’站在半空云層當中,俯瞰下方,在他身側(cè)便是禹奉。
“柳長老,你說此戰(zhàn),誰死誰生?”禹奉詢問道。
柳夏冷笑一聲:“那裴三害死師伯,這滕青山也不是什么好人。此戰(zhàn),不管誰死,對我禹皇門而都是好事。希望他們兩個同歸于盡吧?!?
“嗯?”禹奉驚訝看向遠處。
“妖龍?”柳夏看的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