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閉上眼,倆人也不是沒同床共枕過,有點別扭,卻也能接受。
她翻了個身,被吵醒,一下子又睡不著了,就聽著動靜。
謝長宴沒去開衣柜拿睡衣,而是過了一會直接掀開被子上床,從后邊貼了上來。
夏時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想躲,不過被生生壓下來了。
她在裝睡,躲的話會穿幫。
謝長宴的手從她的睡衣探進去,揉
捏的力度并不輕。
夏時借著這股勁兒假裝被吵醒,翻身躲了一下,聲音含糊,“謝長宴?”
謝長宴嗯了一聲,“吵醒你了?!?
他語氣里沒有任何抱歉,手上用力,將她攬過去,直奔主題,直接親了上來。
不算溫柔,但相較于他手上的力度,也能稱得上是溫和。
夏時抬手抵著他的胸膛,喘
息了兩下,“你……”
他什么都沒穿……
謝長宴微微側(cè)頭,嘴唇順著她的嘴角擦過臉頰,親上她的耳根。
夏時有些難耐,扭頭躲了一下,又說了一句,“你……”
謝長宴終于停下,問,“怎么了?”
怎么了?
沒怎么。
夏時明白了過來。
她沒懷孕,所以他們倆身上還是有任務(wù)的。
下午她陪著謝承安,他狀態(tài)不是很好,又吐了,傍晚的時候睡過去,跟以往的安睡不同,更像是昏睡。
傭人也看出來了,眉頭緊鎖,嘟囔了一句,“也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
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拿這句話來點她。
但她確實有點著急,一開始就知道謝承安的身子扛不了太久,她這邊不懷孕,他承受的風(fēng)險就大的沒邊。
所以謝長宴問完,夏時靜默了幾秒,抬手摟上他,身子上抬,貼上去,“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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