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這一次還是不好大張旗鼓,這十個人終究還是凡人,在某些場合用起來束手束腳的,也就只能是用在護衛(wèi)婁府上最頂用,外面的事還得自己來!
“你把金家那七處典當行的位置畫下來交與我,其他的就不用管,做好府中的防衛(wèi),尤其是夜間要多派人手!”
當夜,普城中連發(fā)七處打砸事件!七處都是金家的典當行,被人從里到外,上上下下的砸了個干干凈凈,行中連椅子都沒有一把囫圇的,所有的典當物,珍貴的瓷器玉器都被砸個稀碎,字畫被一撕兩半,一件都沒被帶走,就是個砸!
典當這一行,當然是有打手的,個個心狠手辣,但這些人無一能看清惡人真面目的,就被卸了手腳,一通海扁,很多瓷器玉器就直接在他們頭上砸碎,那惡人簡直就是瘋狂到了極點,直到把他們砸暈了事!
第二日天剛朦朦亮,普城有司的衙役們就齊齊出動,但查來查去的,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就只一個人下手,從前半夜一直砸到后半夜,動靜不小,卻偏偏無一人能說出那瘋子的外表形態(tài),口音蹤跡。
金家家主氣的渾身直哆嗦,他太清楚這一切的根源在哪里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堂堂書香門第的婁司馬府第,行事起來卻和土匪無異。
做典當這行的,靠的就是流動資金,這其中的死當還好說,那些活當可都是限期要贖當?shù)?,否則加倍償還,這么多的爛賬,就是把他自己賣了,又如何還的起!
要告!一定要告!哪怕傾家蕩產(chǎn)!也得把鍋甩到婁府身上!否則一生心血付之東流,再無起復的可能!
一處茶樓上,婁小乙正和胡永喝茶,胡永就苦笑,
“公子!這可不是我輩修行人的手段??!”
婁小乙不屑,“我辛辛苦苦修行,難不成修來修去就是為了讓人騎在頭上拉屎拉-尿的?
胡兄很清楚,我沒有選擇簡單的殺人,就是為了顧及修士的身份!
這一次做的過火些,也是為了以后普城的安寧,沒那么多不知進退的把婁府當做他們的搖錢樹!
一勞永逸,總比常來麻煩胡兄好!”
胡永就嘆了口氣,這位婁府公子是越來越讓他看不透了,上次見他還是食氣中期,現(xiàn)在氣息深厚卻已經(jīng)是后期的表現(xiàn),他都有些懷疑那青木和尚就是這位公子所殺,而不是府中另有高手,否則解釋不通為何前段時間婁府二夫人活活跪死的原因!
但他欠著這位公子一次大人情,而且金家也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富戶,在普城還稱不上有頭有臉,和官府也沒有直接的關系,這就好辦了許多!
修士都不愿意欠人人情,所以也他想借此機會把兩人的因果做個了斷!
“如此,剩下的事便交給我辦,公子不可再插手,讓我在其中為難!”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