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承澈這人,若不是真的對自己好,溫暖還真的想將人一腳踹了。
溫秘書,那我就先回去了,阿澈這邊,就辛苦你了。
李東強(qiáng)說得理所當(dāng)然,并沒有注意到身后溫暖逐漸不滿的臉色。
畢竟,以前林夏在汪承澈身邊的時候,自己也一貫都是這么干的。
可他忘了,到底人不同,性子也大不相同。
溫暖最開始攀上汪承澈,本來就是為了榮華富貴,又怎么可能會去干一些伺候人的活計
暖暖,你給我備醒酒湯了沒有。
溫暖想的正出神,耳邊忽然響起汪承澈的聲音。
至少現(xiàn)在,自己在汪承澈面前溫柔體貼的形象不能出問題。
阿澈想喝醒酒湯我不會熬,若是阿澈想喝的話,我回去便去學(xué),下一次......
不必了。
不知為何,如今聽著這話,莫名有幾分不耐煩。
若是換成林夏......
汪承澈承認(rèn),自己如今確實(shí)有幾分后悔。
和溫暖的婚禮,分明隨便換一個時間都可以。
自己當(dāng)初實(shí)在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非得毀了林夏的婚禮。
若是當(dāng)初婚禮正常舉行,自己和林夏是不是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阿澈,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對不起。
溫暖抿著唇,淚水已然在眼眶之中打轉(zhuǎn),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來一般。
沒有,暖暖,你如今懷著身孕,早早將孩子生出來才是最要緊的,這等瑣事,我如何舍得讓你去做我要是想喝了,找個阿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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