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旅行者商人才無奈的把手中的圖紙交換給了伊森凡,干干的笑了起來,對伊森凡說道:“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內(nèi)行人……”
“有馬車才二十天?”敏雪有些驚訝的問道。
當(dāng)初他們來的時候,也是橫穿戛納,選擇的路線也是旅行者商人提供的,當(dāng)時他們就花了二十天的時間,而現(xiàn)在有馬車,馬車不可能奔馳,就算特意加速,最快也要三十天啊。
“恩,二十天肯定夠了,還能夠在戛納燕京玩一兩天……”伊森凡說道。
“可惡,那個殲商,叫他給我們最優(yōu)路線,居然還訛詐我們!”風(fēng)申頓時破口大罵。
長威也苦笑的搖了搖頭,伊森凡這條路線如果真的只要二十天的話,那么他們當(dāng)初騎馬橫穿的時候,可真的繞了很多很多的路,也的確被那個殲商給騙了。
“那個……我們這些商人也不容易,要是最優(yōu)路線隨便透露出去,我們還怎么養(yǎng)家糊口,嘿嘿……”旅行者商人假笑著。
看到旅行者商販這副吃癟的模樣,敏雪小臉綻開了笑容,湊到伊森凡身邊笑容甜甜的說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一點(diǎn)也不像是從暮色山里走出來的……哦,你剛才說還可以在戛納燕京玩一兩天,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我們也正好可以在那里調(diào)整一下。”伊森凡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崩峡墒掌鹆说貓D,然后對伊森凡吹了吹胡子道,“懂這些不早說,不知道我老人家看這些看得眼睛都花了嗎!”
伊森凡聳了聳肩膀,一副你老人家又沒來問我的樣子。
“那個……少爺,我們可能要趕快一點(diǎn)了,因為不久后就會有一場持續(xù)很久的綿雨。”魯班小聲的對伊森凡說道。
魯班測兇吉一般是不準(zhǔn)的,而測天氣的話幾乎百分百正確,所以魯班現(xiàn)在就是一個專業(yè)報天氣的。以前伊森凡不能曬太陽,天氣對伊森凡來說就很重要了,而現(xiàn)在什么天氣對伊森凡影響不大,除非下暴雨,下大雪之類的……“恩,魯班,你有空把地形路線計算和勘測學(xué)學(xué),以后這種小事你來解決就行了?!币辽颤c(diǎn)了點(diǎn)頭。
伊森凡會一直帶上魯班這個家伙,就是因為這個家伙還挺有上進(jìn)的,再加上他也有點(diǎn)小聰明,配合其占卜師的身份,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隨從,而很多事情也都可以交給他來做,譬如說這種尋找最優(yōu)路線的事。
“是是是,過城的時候,我就去買些這種類別的書籍,不過少爺您也得指點(diǎn)指點(diǎn),魯班在驛站的時候,只看得懂地圖的地形地貌和驛站關(guān)卡,更深的就不會了……”魯班說道。
伊森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魯班說道:“哦,魯班,順便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不要打琦琦的主意,她不是你惹得起的?!?
魯班也干干的笑了起來,偷偷的看了一眼總是一副漠然樣子的少女,又很快收回了目光。
……果然如魯班說的,沒過多久,戛納帝國的天空就被烏云所籠罩了,綿雨從早上到夜晚,一直沒有停歇過,許多道路都變得泥濘不堪,總是會阻礙前行。
而下雨,其實對伊森凡來說反而有好處的,主要就在于他不需要刻意去編什么謊去哄騙敏雪這個活潑的姑娘到自己馬車。
長威心疼這個小妹,所以沒有讓她在外面淋雨,和伊森凡商量著,讓她和伊森凡同坐一輛馬車。
老卡蒙自己是騎士,即使下雪也得挺立著。風(fēng)申和長威也一樣,下雨了,他們依然得在馬車前面為菲琳開路。
所幸的是,大概只在雨天之中行走了兩天時間,他們就抵達(dá)了戛納燕京,進(jìn)入到了這個大陸排行前十的大城市之中。
戛納是一個帝國,而這個國家的標(biāo)志也正是戛納燕京,連綿高大的城墻,寬敞無比的大道,一排排肅穆的建筑,都帶讓伊森凡真正感覺到置身于異國,體驗異國的風(fēng)情和文化。
這戛納燕京也的的確確不是暮色十國包括歌蒂城在內(nèi)的所有城市能夠比擬的,站在遠(yuǎn)處視野開闊的地方,尤其是在雨簾覆蓋的天幕下,令人感覺這座巨大的城市沒有盡頭一般,最末端都與灰色的天幕相接壤,不少古韻建筑更是直指長空,帶給人不少視覺姓的震撼,真可謂氣勢磅礴!
“咦,你這次怎么不感慨了?”敏雪披著大雨衣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后笑瞇瞇的對伊森凡說道。
“用什么詞來形容這個戛納燕京太過蒼白,所以,我還是不感慨了。”伊森凡也笑著回答道。
“要是不下雨該多好啊,就可以在這里玩上一兩天了?!泵粞┼止镜?。敏雪也是第一次離開家族,很少有機(jī)會到外面走動,更沒有機(jī)會去游玩之類的。
伊森凡到這戛納燕京可不是真有心思游玩的,而是要設(shè)計把那個特殊趣味的韻蘭小公主給騙出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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