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嗚嗚……饒了我吧……嗚嗚嗚……”
啪啪啪!
啪啪啪!
鮮血、牙齒還有豬尿泡一樣的臉蛋,凌霄用他的巴掌幾下就塑造了出來。那最賤的小青年開始還能出聲求饒,但很快就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凌霄,算了吧,不要再打了?!焙遮s緊上來抓住凌霄的手。她不是同情這兩個小混混,她只是怕凌霄下手太重,把人打壞了,會犯法的。
凌霄這才停手,他將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小青年扔在了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地道:“回去告訴湯全,他要是再派人來騷擾胡老師,老子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還有,老子和他的帳,早晚要算清楚!滾!”
兩個小混混連滾帶爬地跑了。
胡琳呆呆地看著凌霄,剛才的凌霄是充滿暴力和雄性氣息的凌霄,可她心里居然沒有半點(diǎn)反感,反而是激動得很,一顆心更是撲通撲通地跳,慌慌的,甜甜的,滿滿的……
“糟糕,這感覺……他可是我的學(xué)生啊……”胡琳的心里暗自責(zé)備著自己,可她那不爭氣的眼睛卻始終無法從凌霄的身上移開。
張雪兒也兩眼放光地看著凌霄,青春期的少女充滿了萌動。
“走吧,你們還愣在那里干什么?”凌霄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張雪兒和胡琳這才回過神來,跟著凌霄離開了學(xué)校。
回到家胡琳迫不及待地沖進(jìn)了浴室,她是一個非常愛干凈的女人,幾天沒洗澡,身上的味兒讓她難受得很。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這聲音在凌霄的耳畔回蕩,他的腦海里便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出了他給胡琳治療槍傷的那一幕,胡琳跪在沙發(fā)上……
他有些魂不守舍了。
“凌霄,你不舒服嗎?”張雪兒關(guān)切地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而且,你的臉怎么莫名其妙地紅了?”
“呃……有嗎?”凌霄總算是回過了神來。
“咯咯,你該不是和我坐在一起,害羞了吧?”張雪兒看著凌霄,直盯盯的樣子。
凌霄,“……”
女孩子有時候也是會拿男孩子開涮的。
“對了,你從看守所出來這些天都在干什么呢?在家種地嗎?”
“行醫(yī),我現(xiàn)在是新農(nóng)村的村醫(yī)?!绷柘稣f。
“不會吧?你是醫(yī)生?你開玩笑的吧?我怎么從來不知道呢?”從初中到高中,張雪兒都是凌霄的同學(xué),她從來沒有見過凌霄學(xué)過醫(yī),怎么可能一下子變成醫(yī)生了呢?
“我沒開玩笑哦,我有政府發(fā)的證書和執(zhí)照的,都掛在村部的醫(yī)療室里。還有,你還不知道吧,我還治好了聶市長的病呢?!绷柘稣f。
“難道是真的?”
“難道是假的?”
張雪兒愣愣地看了看凌霄,忽然將手伸到了凌霄的腿上,手腕向上,“那你給我診斷一下,我有什么病吧?!?
腿是很敏感的地方,凌霄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不過他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他伸出了手,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張雪兒的皓腕上。
張雪兒的手腕細(xì)膩光滑,白生生的,皮膚下的血管清晰可見。摸起來,也是一種柔若無骨的感覺,舒服得很。
手指一搭上去,凌霄的內(nèi)力便鉆進(jìn)了張雪兒的身體之中。
“哎呀,好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鉆進(jìn)我的身體里面去了……”張雪兒好生新奇,小嘴里也忍不住吐出一串含混的聲音。
看著她那微微開啟的櫻桃小嘴,鮮艷欲滴的紅唇,還有隱藏在貝齒后面的滑溜溜的小舌頭,凌霄覺得她好漂亮。
青春期的女孩子充滿萌動,渴望浪漫的愛情。青春期的男孩子卻卻充滿了幻想,渴望那種事兒。
“凌霄,你這是什么醫(yī)術(shù)啊?”張雪兒的感覺復(fù)雜極了,她身上也出現(xiàn)了一些敏感的反應(yīng),這又讓她害羞極了。
“唔……”凌霄這才醒過來,他大感尷尬,他是神醫(yī),正在給女同學(xué)把脈診病,他怎么能胡思亂想啊?
“說呀,告訴我。”張雪兒催促著。
“這是我?guī)煾競魇诮o我的一種古老的診脈術(shù),說了你也不懂?!?
“切,你吹牛,你是怕我學(xué)會了搶你的飯碗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發(fā)誓好不好?”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不是成熟的女人,張雪兒還沒完全擺脫她的童真。
凌霄隨邊說了兩句《黃帝外經(jīng)》上的內(nèi)容,關(guān)于內(nèi)力診脈的。
“好深奧啊,好像真的很古老,那你診斷出我有什么毛病了嗎?”張雪兒聽不懂凌霄說的是什么,但她卻已經(jīng)覺得凌霄好厲害的樣子。
“你吧,有點(diǎn)腸炎,不過不需要吃藥,多吃點(diǎn)蔬菜水果,少吃點(diǎn)油膩的東西,調(diào)整一下,幾天后自己就好了?!绷柘稣f道。
張雪兒愣了一下,隨即咯咯笑道:“真的喂,這兩天我一直在為自己的腸胃煩惱,可能是雪糕吃多了,壞了肚子。沒想到你把一下脈,就知道我腸胃出了問題,別的醫(yī)生,我要是不說,肯定診斷不出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