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也沒打算走遠,他左右瞧了瞧,然后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下報警電話。呼和茉莉報警,報警電話居然沒人接,這事情他橫豎去琢磨都覺得有點不正常。
“喂?你是誰?”電話很快就通了,而且還冒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有人接。
凌霄頓時愣了一下,跟著說道:“哦,不好意思,打錯了?!?
“毛??!你知道這是什么電話嗎?你不怕追究你的責(zé)任嗎?”男人兇巴巴地道。
凌霄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能是無意間按錯了,對不起……”
“毛??!”男人又罵了一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凌霄這才對著手機罵道:“混蛋!”
呼和茉莉說報警電話沒人接,但這會兒卻有人接電話了,這是怎么回事呢?
凌霄想不出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樁樁都很蹊蹺,處處都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在夜空下站了一會兒,凌霄回到了小屋。
凌霄發(fā)現(xiàn)他在小屋里的時候呼和茉莉還顯得比較安寧,但他出去一會兒,她又顯得緊張兮兮的了,有點杯弓蛇影的感覺。
“我們聊天吧?!绷柘鲂χf道:“你是蒙古族,你家又很多馬吧?你會騎馬嗎?”他想用這種方式轉(zhuǎn)移呼和茉莉的注意力,讓她安定下來。
果然,一說起馬呼和茉莉就來了興趣,“我家就住在額爾古納河河畔,那里的水草肥美,我家的馬兒又強又壯……”
燈光下,一個述說,一個傾聽。
靜謐的時光里,兩顆年輕的心也悄悄地靠近。
凌霄的心仿佛跟著呼和茉莉的描述飛到了那從未去過的地方,騎著駿馬,奔馳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在他的前面,一身民族服飾的呼和茉莉騎著白色的駿馬,唱著歌,她的美貌比馬奶酒還醉人,她的歌聲比百靈鳥還動聽……
黎明的曙光從窗戶里投照進來,屋里的地面上頓時投下了一片金色的光斑。凌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中,他感覺他仿佛枕著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他輕輕地搖了一下腦袋,頭下的軟綿綿的東西頓時晃動了起來,那感覺就像是枕在了一塊很大的果凍上一樣。更奇怪的是,這塊很大的果凍還熱熱的,香香的。
什么東西這么奇怪?。?
非常先進的枕頭?
心里好生奇怪,他側(cè)眼看了一下,頓時呆住了。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是躺在床上的,而他的腦袋并不是枕在枕頭上的,而是枕在呼和茉莉的前面上。他一晃動腦袋,呼和茉莉也悠悠醒轉(zhuǎn)了過來。
兩個人是很奇怪的姿勢。呼和茉莉本來是平躺在床上的,而凌霄是坐躺在床榻上的,他的腿還垂搭在床沿上的,他的上身一部分在床上,頸部和頭部則在呼和茉莉的前面。而在床邊還放著一只凳子。不難還原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最初是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的,而呼和茉莉則是躺在床上的,后來兩人都困了,呼和茉莉睡著了,凌霄也睡著了,卻不知道怎么的,他從凳子上坐到了床沿上,又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呼和茉莉前面當(dāng)成枕頭了……
短暫地錯愕,四眼默默地對視。
然后——
“呀!”呼和茉莉忽然清醒了過來,慌亂地將凌霄的頭從她的身上推了起來。
凌霄的臉也紅了,有些慌亂地道:“不好意思,對不起。昨晚聊著聊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就……”
“不要說了嘛。你先出去,我、我換衣物了?!敝钡浆F(xiàn)在,呼和茉莉的身上也僅僅穿著昨晚所穿的睡衣,這讓她尷尬得要死。
“我馬上出去?!绷柘鲒s緊出門,好半響都處在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下。
他在桑樹下的水龍頭前洗了個冷水臉,清醒了許多。半響過后呼和茉莉也從屋里走了出來,她穿了一件紫羅蘭色的短裙,上身穿了一件米色的無袖背心,前面后面都很美,再加上一雙大長腿,整個人都洋溢著青春的熱力,很誘人。與昨天的比較保守的牛仔裝,今天的她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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