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哥,你快走吧……”張雪兒焦急地道:“他爸爸是這個片區(qū)警局的局長,這里沒人敢惹他的?!?
難怪這么囂張!
凌霄正要說話,門口就涌進(jìn)了幾個警察。
一個店員大聲說道:“警官,就是這里,這里有人打架?!闭f著他指了一下凌霄和張雪兒。
“是你報的警?”一個警察問道。
店員點了點頭,“是的?!?
帶隊的警司大步走來,忽然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君超,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語氣也變了,“君超,你怎么……”
“就是他,他打我!”君超指著凌霄說道,眼神之中帶著恨意。
“就是,我們都看見了。”李麗大聲說道:“是他動手打的人!”
“我們都可以作證!”張玉說,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抓起來?!睅ш牭木緟柭曊f道。
兩個警員跟著就涌了上來,其中一個冷冷地道:“小子,回去你就知道你犯了什么錯誤了?!?
“你們憑什么抓人?”張雪兒擋在了凌霄的身前,“店里有監(jiān)控,是君超先動的手!”
帶隊的警司跟著就向身邊的一個警員遞了一個眼色。
那個警員說道:“監(jiān)控的終端在哪里?帶我去看看。”
“警官,我?guī)闳ァ!眻缶牡陠T說道。
警員走了過去,嘴角帶著一絲隱秘的笑意。
“等等!”凌霄叫住道:“我也要去看看?!?
“你去看?你涉嫌故意傷害,這可是很嚴(yán)重的犯罪行為,你沒有資格查看證據(jù),給我把他抓起來!”帶隊的警司厲聲說道。
一個警員一把就將擋在凌霄身前的張雪兒拽到一邊去了,另一個麻利地取下腰間掛著的手銬準(zhǔn)備抓人了。
“你們不能隨便抓人!”張雪兒再次撲了上來,抓著拿著手銬的警察的手。
“你再胡鬧連你一起抓起來!”拿著手銬的警員使勁一推,張雪兒頓時被推倒在了地上。
“你媽個——”凌霄也怒了,一掌推了過去,頓時將推人的警員也推倒在了地上。
“喲呵!還敢襲警!”帶隊的警司怒極反笑,伸手去拔槍。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你是敢拔槍,我就有能力讓你去馬路上開罰單。你要是敢用槍指著他,我就有能力被調(diào)查,什么都沒有。”女人輕描淡寫地說著話,語氣也是平平淡淡的,但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含帶著威脅的意味!
看著走進(jìn)來的女人,凌霄頓時愣住了。
進(jìn)來的女人是吉娜,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她。
如果是漆雕秀影或者漆雕小蠻在這種場合下出現(xiàn),那倒正常,可偏偏是吉娜,這就不正常了。凌霄知道她的目的,也不想欠她的人情??墒侨思乙呀?jīng)在幫忙了,他總不能開口讓人家滾蛋吧?
凌霄苦笑道:“你來干什么?”
吉娜笑了笑,“路過呀,沒想到能在這里碰見你。這幾個警察明顯想坑你,我看不過意,來說兩句公道話?!?
鬼才信她是路過。
“你誰?。磕憧謬樜覇??”帶隊的警司盯著吉娜,不過他那只拔槍的手卻放了下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兌現(xiàn)我剛才說的話。”吉娜從她的手袋里掏出了一只手機(jī),然后撥了一個號碼。
一大群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吉娜的身上,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氣息。
“喂,黃市長嗎?我剛才在京都大學(xué)旁邊看到有警察……”
“等等!”帶隊的警司慌了,趕緊說道:“別,小姐,這是一個誤會。”
吉娜將手機(jī)的免提鍵滑開,手機(jī)里頓時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喂?怎么不說話了?你在京都大學(xué)旁邊看到了什么?”
帶隊的警司哪里還待得住,連連向幾個手下警員遞眼色,幾個警員也機(jī)靈,跟著就離開凌霄和張雪兒,大步往門外走。
吉娜這才將對著手機(jī)說道:“我看見有警察幫助老奶奶過馬路,現(xiàn)在的社會風(fēng)氣真好?!?
“你開什么玩笑???我在開會啊,我的大小姐!”手機(jī)里傳出了男人的聲音。
“好了好了,改天請你喝茶,就這樣,拜拜?!奔群芄麛嗟貟炝穗娫?。
“對不起,對不起?!睅ш牭木灸樕蠋е救醯男θ荩瑪v扶著君超就往外走。
君超恨恨地盯著凌霄,可此刻的他就連罵凌霄一句的勇氣都沒有。
以李麗和張玉為首的幾個惹事的女生見情況不對,也灰溜溜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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