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江如意追著夏雷出了儲放室。
夏雷返回客廳,他找來一張報紙,然后打開儲塵筒將里面的垃圾倒在了報紙上。隨后,他小心翼翼地刨開灰塵和地毯纖維,將藏在里面的那一小塊指甲的碎片露了出來。
“你倒是說話呀?”江如意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一小塊指甲,她也看不懂夏雷在干什么。
夏雷用一張紙巾小心翼翼地將那一小塊指甲包著拾了起來,然后遞到了江如意的眼前,笑著說道:“看見了嗎?這就是那個兇手留下的證據(jù)。”
“這……你?”江如意目瞪口呆地看著紙巾中的指甲。
夏雷說道:“這塊指甲上的血跡應(yīng)該是那個兇手的,還有一根兇手的頭發(fā),憑借著兩樣?xùn)|西你就可以查到兇手的dna,然后從你們警方的數(shù)據(jù)庫里找到兇手的真實身份。有這樣一份證據(jù),你就可以向上面打一份詳細(xì)的報告了。你手里人證物證都有了,這個案子你破定了?!?
江如意愣了一下,忽然一把抱住夏雷,波一聲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雷子,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溫暖而柔軟的擠壓,還有蜻蜓點水一般的香吻,夏雷仿佛被點了穴道,僵住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以江如意的性感,這樣的親密接觸,別說是他這個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就算是閱女無數(shù)的男人也會有那種反應(yīng)。也就那么兩秒鐘的時間,他的某個地方嘩啦一下就立正了,非常明顯。
貼在夏雷身上的江如意突然感覺到了下面有一個奇怪的東西抵住了她,而且抵住的還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她低頭看了一眼,忽然一把推開了夏雷,白皙嬌嫩的臉蛋上也生滿了紅暈,“你、你這幾乎在想什么???”
夏雷尷尬地轉(zhuǎn)過了身去,支吾地道:“沒、沒什么?!?
“你以為我是瞎子???壞蛋,一定是想壞事了,惡心。”江如意啐了一口,臉蛋更紅了。
夏雷趕緊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那個,你還是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江如意掏出了手機,“我這就讓技術(shù)組的人過來,有了這么重要的證據(jù),要查到疑犯的真實身份就容易了?!?
夏雷突然轉(zhuǎn)身過來按住了她的手,“你笨啊,你打電話回去,黃長海又會從中作梗,他隨便使個壞就能讓技術(shù)組放慢節(jié)奏。一個星期之后你被免職了,他再用我們找到的證據(jù)破案,立馬就是大功一件。”
江如意皺起了眉頭,“那怎么辦?”
夏雷說道:“給提升你的領(lǐng)導(dǎo)打電話啊,讓他派人過來。你也可以向他訴苦,打那個黃長海的小報告。那個黃長海處處跟你作對,你不想報復(fù)他一下嗎?這正是一個機會?!?
“咯咯,雷子,真沒看出來你是這么壞一個人。我這就給許廳長打電話?!苯缫庑α耍匦?lián)芰艘粋€號碼。
夏雷盯著打電話的江如意,他的左眼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在他左眼的視線里,江如意身上的制服靜悄悄地消失了,一片白花花的美景也靜悄悄地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她的胸部飽滿而堅挺,尺寸驚人,散發(fā)著無窮的魔力。她的腰肢纖細(xì)柔軟,小腹平坦而光滑,且還有點嬰兒肥的感覺,妙不可。她的雙腿修長卻不失豐腴的美感,溫潤如玉,這樣的美腿,就算是把玩一年也不會厭倦。還有,那蓄滿神秘電能的豐滿翹臀和……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夏雷就口干舌燥了,小腹之中仿佛揣著一團火焰,渾身都難受。再這么看下去,他沒準(zhǔn)就會失去理智干出點什么出格的事情來。他使勁掐了一把大腿,想用這種方式驅(qū)散心中的邪念,可作用淡淡。
“我去書房看看。”夏雷不敢再看江如意,也不敢久待,轉(zhuǎn)身往客廳旁邊的書房走去。
書房里有一張金絲楠木打造的古式書桌,還有兩只大書柜,也是金絲楠木打造的。這種木料看上去金光燦爛,光影流轉(zhuǎn),一看便知道是價值不菲的藏品級家具。
“這書桌與書柜恐怕得好幾十萬吧?這張教授真有錢?!毕睦椎男睦镞@樣想著,然后走到了書架前。
書柜上放著很多書,有考古的專業(yè)書籍,也有文學(xué)名著,還有一些雜記什么的,種類很多。
“張教授因為一把鑰匙而喪命,這把鑰匙得有多大的價值才值得那兩個疑犯殺人?如意給我看的資料說那把鑰匙有可能是開啟什么庫門的,鑰匙上的紋路也可能是地圖的一部分……這么復(fù)雜的事情,張教授不可能只留下那一點研究資料吧?”夏雷的心思很快就轉(zhuǎn)移到了案子上。
其實,找到兇手留下的證據(jù),他這邊就可以完事了。不過,他對那把鑄鐵鑰匙卻產(chǎn)生了很大的興趣。他也忍不住去回想焊接那把鑰匙的情景,還有那個西裝男和性感女郎的面孔。站在張教授的書房里,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張教授有可能還藏著什么東西,而那個東西并沒有被警方和殺害他的人找到。
“既然答應(yīng)了給如意幫忙,那就幫到底吧,找到線索幫她把兇手抓到……誰然我看光了人家呢?就當(dāng)是觀光費吧?!毕睦鬃猿暗匦α诵?,然后,他的左眼微微跳動了一下,整個書房里的一切頓時變成了“透明”的所在……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