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也不知道,畢竟我們昨天才發(fā)現(xiàn)它。它的出土顛覆了我們對明朝時期的制造能力的認(rèn)知,但它是做什么用的,卻還要等你這個小師父將它修復(fù)之后才能找到答案?!闭f到這里,她直盯盯地看著夏雷,“雷師傅,你實話告訴我,你能修好它嗎?”
夏雷笑了笑,“如果我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然后再抱一摞專業(yè)證書來,你就會相信我能修好這只羅盤了嗎?”
寧靜說道:“雷師傅,我可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算了,你要是能修好這只羅盤的話,我給你送一面錦旗?!?
果然是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的學(xué)院派女人,別人在這種情況下通常會說請吃飯或者送一份精美禮物什么的,但她卻想到了送錦旗。她的思維,果真與大多數(shù)女人不同。夏雷忽然想到了她的翹臀上的楓葉形狀的胎記,他的心里忍不住想,那才是她最特別的地方吧?
“我是認(rèn)真的?!币娤睦讻]有說話,寧靜又補(bǔ)了這么一句。
夏雷笑道:“謝謝,如果你送我一面錦旗,我一定把它掛在我的工作室的墻壁上,只要有人進(jìn)去,一眼就能看見它?!?
寧靜似乎在想象她的錦旗掛在墻上的景象,然后她的嘴角又露出了一絲好看的笑意。
“對了,寧博士?!毕睦自囂降氐溃骸澳阒例埿〗闶歉墒裁吹膯幔俊?
“我不知道,我剛才還問你這個問題呢?!睂庫o說。
夏雷的心里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滿是失望的感覺。龍冰的身份和職業(yè)已經(jīng)成了困擾他的心病了,一日不找到答案,這個病根就無法根除。
就在這時寧靜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然后她捂著肚子往地上蹲。
夏雷趕緊伸手抓著她的胳膊,不讓她倒在地上,一邊緊張地道:“寧博士,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好疼……哎喲……哎喲……”寧靜神色痛苦地呻吟著,眨眼間,她的臉色一片蒼白,沒有半點血色。
“寧博士,你生病了嗎?我馬上打急救車電話,你忍著,不要怕?!毕睦妆凰龂樦耍统鍪謾C(jī)準(zhǔn)備打急救車電話。
寧靜卻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老毛病了,一會兒就沒睡了?!?
夏雷關(guān)切地道:“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你最好去醫(yī)院看看,讓我打電話吧?!?
“不用,真沒事……黃教授快回來了,我還想看你展示手藝呢?!弊焐想m然說著沒事,但寧靜說話的時候卻皺著眉頭,輕咬著貝齒,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究竟是身體重要還是工作重要???”夏雷還想勸說她去醫(yī)院。
“都、都重要?!睂庫o抓著夏雷的胳膊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但剛爬到一半就又蹲了下去,額頭上也冒出了一片細(xì)密的汗珠,她苦笑了一下,“幫我一下,扶我到沙發(fā)上躺一下。”
夏雷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另一只手則干脆伸進(jìn)了她的腿彎之中,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然后向陳列室墻角的一組沙發(fā)走去。寧靜看上去顯清瘦,但抱著她的時候卻是沉沉的,差不多有一百到一百一十斤的樣子。這樣的體重再次證明了她是那種將“精彩內(nèi)容”藏在衣服里面的女人。
寧靜似乎沒有想到夏雷會這么干,她躺在夏雷的臂彎之中,那強(qiáng)健的胸肌和臂肌壓著她的柔嫩肌膚,還有他身上的男人的氣息,這些都讓她感到緊張。她的疼痛似乎不那么明顯了,蒼白的臉色也多了一抹紅暈。
夏雷將寧靜放在了沙發(fā)上,關(guān)切地問道:“你感覺好些了嗎?”
寧靜避開了夏雷的眼神,“我……感覺好些了,老毛病了,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了?!?
夏雷關(guān)切地道:“什么老毛???去醫(yī)院檢查過嗎?”
“女人的毛病,說了你也不懂?!睂庫o有些尷尬的樣子。
她說是女人的毛病,夏雷就不好意思繼續(xù)問了,只是說道:“我還是覺得你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很嚇人。如果不是你說的什么老毛病,耽擱了病情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寧靜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容,“你這個人停細(xì)心的,也挺會關(guān)心人的,你對女孩子都這么好這么細(xì)心嗎?”
夏雷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我有個妹妹,平時都是我在照顧她,或許有點這方面的原因吧?!?
“我可不是你的妹妹……哎喲……”正說著話,寧靜的肚子忽然又疼了起來,她蜷縮在沙發(fā)上,雙手笨拙而又乏力地揉著肚子,那神情比剛才還痛苦,“要是、要是我媽在就好了,每次她給我揉一下肚子就不疼了……”
夏雷愣了一下,硬著頭皮伸過了手去。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