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春離開之后,梁思瑤再也不敢提偷懶的事情,她咬著銀牙堅持著。她發(fā)現對面的夏雷始終閉著眼睛,偶爾也會睜開一下,那眼睛紅紅的,睜開幾秒十秒鐘又趕緊閉上了。她覺得他很奇怪。而對于夏雷來說,這次站馬步是他學詠春拳以來最難受的一次站馬步,因為不僅是他自己在站馬步,就連他的那什么也再馬步,而且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真是要了命了!
好不容易捱到兩個小時結束,夏雷還沒來得及去沖個涼便接到了秦香的打來的電話。
“雷,你應該過來瞧瞧?!鼻叵汩_門見山地道。
夏雷的心中一動,“你發(fā)現了什么?”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快過來?!鼻叵阏f道:“我在泰山路夜巴黎咖啡廳的門口,盡快!”
“我馬上來?!毕睦讙炝穗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發(fā)生了什么?你去哪里?”梁思瑤問。
夏雷說道:“秦香有了發(fā)現,我去瞧瞧?!比缓笏麑χ赫旱姆块g說道:“師父,我出去一下?!?
“小心一點?!绷核棘幎诘馈?
“嗯?!毕睦讘艘宦?,離開了梁家。
梁正春開門出來,看著一身汗?jié)竦牧核棘?,半響才了一句話,“他是一匹野馬,與你一樣。”
梁思瑤眨巴了一下烏溜溜的大眼睛,“爸,你想說什么呢?”
梁正春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后又進了房間。
梁思瑤愣了一下,嘟囔地道:“莫名其妙?!?
十分鐘后夏雷驅車來到了秦香所說的地方,一下子便看到了秦香和他的雅馬哈電單車。
秦香也看見了夏雷,他向夏雷招了招手。
夏雷走了過去,“你發(fā)現了什么?”
秦香指了一下夜巴黎咖啡廳,“看見了嗎?池靜秋,還有她對面的那個男人?!?
夏雷順著秦香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是一道落地窗,在玻璃后面池靜秋與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桌。他的視線移落到那個男人的臉上,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龐,他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掌狠狠地捏了一下,心臟里面的血液一下子被擠干凈了,空蕩蕩的了。
坐在池靜秋對面的男人有著一張與他的父親夏長河一模一樣的臉龐!
這怎么可能?
那個男人是失蹤了五年的父親嗎?
如果他就是失蹤了五年的父親,他既然已經回到海珠市了,可他為什么不回家?
如果他不是失蹤了五年的父親,他又是誰?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一剎那間,夏雷的腦海里充塞了許許多多的問題,亂透了。
“看見了嗎?”秦香的說道:“我去過你家,我看見過你家的全家福,我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便想起了你的父親,他是你父親嗎?”
“他……”夏雷搖了搖頭,“很像,可我不確定,如果是我爸,他為什么不來找我?”
秦香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要真是你爸,他就應該回家,可他卻和池靜秋見面?!?
“我要和他談談?!毕睦状蟛较蛞拱屠杩Х鹊曜呷ァ?
秦香追了一步,可最終還是選擇留下來。這樣的情況,他就算跟上去也沒什么用。
夏雷的走得很快,橫穿馬路的時候逼停了好幾輛車。這樣很危險,可他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他的視線一直鎖定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用唇語解讀那個男人和池靜秋的談話。
從他發(fā)現那個男人和池靜秋開始,一直都是池靜秋在說話,那個男人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池靜秋,聽她說話。
就在夏雷走近夜巴黎咖啡廳臺階下的時候,那個男人終于說了一句話,“他不接?嗯,這是你的報酬?!?
男人往池靜秋的面前放了一只紙包,紙包鼓鼓的,像是裝了很多錢的樣子。
放下紙包,男人起身離開。
夏雷著急了,拔腿沖進了夜巴黎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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