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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學(xué)兵帶人制造的十輛購物車上午就賣完了,隨后他們又趕制了二十輛,也被一搶而光。好銷的原因很簡單,雷馬制造制作的購物車設(shè)計精巧,用料扎實,價錢也公道,最最關(guān)jiàn的是好用。打開之后不僅可以用來購物,把蓋子一蓋還可以當(dāng)板凳使用。這么一來,那些老頭老太既可以拖著購物車來超市購物,還可以當(dāng)一只移dong的板凳,走累了就坐上去歇歇,很是方面。
夏雷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很高興,下午他便讓管靈珊去工商局注冊商標,準備量產(chǎn)。一旦有一定的庫存,銷售科的人就會走出去,拓展銷售渠道。
一個購物車的小商品不會帶來多大的利潤,但這是一個很好的開頭,也給雷馬制造公司指明了一個發(fā)展的方向,那就是以人為本,設(shè)計和生產(chǎn)普通老百姓最需要的商品。而不是一步登天,去生產(chǎn)汽車,去生產(chǎn)大型機械什么的。
小公司就要有小公司的姿態(tài),就要有小公司的策略——先積累,再發(fā)展!
下午秦香來到了夏雷的工作室。
秦香穿得很妖艷,白色的深v圓領(lǐng)t恤,七分緊身短褲,腰上還扎了一根黑色的裝飾腰帶。這一身裝扮,再加上他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真真是妖氣深重。
雷馬制造和美之美超市的員工背后都稱秦香為“女王秦”,他知道后非但沒有生qi,反而樂呵了好幾天。
“在忙什么呢?”秦香的聲音細細的。
夏雷停下了手中的活,說道:“準備造一臺機床?!?
“機床?不感興趣?!鼻叵阈χf道:“我就來看看你,與你聊聊。”
夏雷笑了一下,“你想與我聊什么?”
“池靜秋,還有那個很像你爸爸的人?!鼻叵阏f。
夏雷頓時愣了一下。這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去想那筆不明訂單的事了,現(xiàn)在秦香突然提起,他的腦海之中頓時又浮現(xiàn)出了那個男人的樣子。那筆訂單,那個長得很像父親的男人對他來說是一個沒有解開的謎。
“你去德國之后,我沒有忘記這件事,我又跟蹤了池靜秋幾次。那個男人沒有再出現(xiàn),但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見了那些給我們公司下訂單的小客戶,然hou那些客戶都成了東方重工的客戶?!鼻叵阏f道。
夏雷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我聽思瑤說她問過你,你說你不知道,可現(xiàn)在又怎么?”
秦香說道:“思瑤脾氣火爆,她可是一個習(xí)武的女人,這樣的事情我告訴她,她一定會去找池靜秋的麻煩。不要忘了,你還有一個許浪這樣的對shou,要是她打了池靜秋的話,許浪肯定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報復(fù)你的機hui。如果思瑤被抓了,你又在德國,我又管理不了你的公司,這里豈不是亂套了?”
秦香不止是長得像女人,心思更像女人,很細密。他雖然瞞了梁思瑤,但不得不承認他這么做考lu得很周全,也是對的。
夏雷點了點頭,“嗯,你這么做是對的??墒?,以池靜秋的身份,她不大可能說服我們以前所有的小客戶吧?再說了,那些小訂單她也看不上啊,她為什么會這么做?”
秦香淡淡地道:“你忘了她是誰的人了嗎?”
夏雷心中一動,“你是說……寧遠山?”
“嗯,就是寧遠山。我發(fā)現(xiàn)池靜秋接觸了我們的客戶之后,而我們的小訂單突然間就消失了之后我便有所懷疑了。有一天晚上我潛入寧遠山的辦公室,在他的辦公室里裝了一只竊聽器。這是我錄下的寧遠山和池靜秋的對話,你聽聽吧?!鼻叵銓⑺氖謾C拿了出來,輕輕一點邊打開了一個音頻文件。
寧遠山的聲音跟著從手機里傳了出來,“靜秋,我讓你辦的事你做得怎么樣了?”
池靜秋的聲音也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寧董,你讓我把夏雷的客戶都挖過來,讓他們不要去雷馬制造公司下訂單,我照你的吩咐做了,很順利。不過,寧董,這是小事不勞你老操心。那些小客戶一聽說是我們公司,巴不得找我們來做呢。雷馬制造,一家作坊式的小加工廠,他也想做大?我看啊,如果沒有神州工業(yè)集團的那點訂單,夏雷的公司早就倒閉了?!?
寧遠山說道:“你做得不錯,雷馬制造公司的客戶你給我有多少挖多少,就算那些有潛在合作意向的也要提前給他們打一個招呼。他們的訂單,我們東方重工來做。我們不做,外包出去??傊乙屇切∽記]生意可做!”
“寧董,那個……我能問一下這是為什么嗎?”池靜秋的聲音,帶著試探的意味。
寧遠山說道:“這還用問嗎?神州工業(yè)集團本來是我們的大客戶,木劍鋒與我的關(guān)xi也不錯,可這一切都因為那小子橫插一腳攪黃了。我待他不薄,他卻背后捅我一刀,這口氣我要是不出,我還有什么臉面在海珠這塊地上立足?”
“那小子不識抬舉,就應(yīng)該讓他吃點苦頭?!背仂o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