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勝小聲地說道:“玩玩牌的人就是我老板,你們過去吧,我還得下去。”說完他又下了樓。
這時張森忽然大笑了一聲,“你輸了,過來!”
一個賭輸?shù)呐艘荒樀牟粯穣i,可還是乖乖地走到了張森的面前,面對泳池躬了下去,雙腿繃直,翹臀高高地翹起。這是一個跳水的運動員的預(yù)備的姿勢。
張森忽然一巴掌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然hou一腳踹了上去。女人啊一聲尖叫,撲通一下扎進了泳池里。
這一幕看得夏雷目瞪口呆,這張森也太會玩了吧?
梁思瑤的眼眸中卻閃過了一抹厭惡的神色。
夏雷似乎是感覺到了梁思瑤身上的情緒變化,他輕聲說道:“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你下去等我吧,我來和他談?!?
梁思瑤點了一下頭,“好吧,我下去和和尚聊聊?!?
梁思瑤離開之后夏雷向泳池邊走了過去,他的心里也在琢磨著如何跟張森這樣的人交流。
張森其實早就看到夏雷和梁思瑤上來了,但他沒有起身招呼。夏雷向泳池邊走來的時候他才將面前的好幾千塊錢推給了與他一起玩牌的女人,“不玩了,這些錢你們拿去分了吧?!?
“謝謝森哥?!睅讉€女人嗲聲嗲氣地道了謝,捧著錢下去了。
剛從水里爬起來的女人從夏雷的身邊經(jīng)過,還悄悄地向夏雷眨了一下眼睛。濕漉漉的比基尼,胸上的激凸之處,腿間的凹痕清晰可見,撩人得很,可夏雷卻連半點感覺都沒有,更別說是受到誘引,左眼透視了。
夏雷走到了張森的身前,面帶笑容,客氣地道:“張先生,我叫夏雷,我是來……”
張森打斷了夏雷的話,“我知道你是來干什么的,跟你一起來的是梁小姐吧?”
“你知道她?”
“我聽魯勝談起過,知道一些。魯勝說她是詠春高手,是嗎?”
夏雷說道:“她是我?guī)熃?,確實很厲害?!?
“這么說你也很厲害了?”張森的眼里閃過一抹異樣的神光。
“好過得去吧。”夏雷說道:“張先生,你這里很漂亮,讓人羨慕。”
對方不急于談生意,他也不著急,在社會最低層打拼的那五年時間里,他什么冷眼白眼沒受過,這點冷遇不算什么。
張森也不請夏雷入座,他招了一下手,站在他身后的保鏢跟著就走到了他的跟前來。
“夏先生,我這個保鏢是從泰國過來的,泰拳很厲害。不如這樣吧,你和我的保鏢較量一下,你打贏了,我就把你的什么自拍桿放網(wǎng)上賣,給你開專柜,你看怎么樣?”張森說道。
夏雷的眉頭頓時輕輕一挑,他強忍著心頭的火氣,“張先生,我是來找你談生意的,不是來比武的。如果你看不起我和我的小公司,你可以明白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走,不會打擾你?!?
張森卻對他的保鏢歪了一下嘴角。
這是一個暗示,張森的泰國保鏢突然抬腿,一只長腿就像是一張突然拉滿的弓一樣向夏雷的脖子抽了過去。
夏雷心中火氣,不退反進,左手擋下泰國保鏢的腿擊,右拳攻向了泰國保鏢的雙腿之間。那個部位距離他最近,也最奏效!
泰國保鏢完全沒料到夏雷的反應(yīng)會如此迅速,慌忙伸手去擋夏雷的右拳??上睦椎挠胰瓕嵲谔欤銖姄跸铝讼睦椎娜^,但夏雷的拳頭卻將他的手掌沖擊到了他的大腿之間的部位。那一瞬間,巨大的沖擊力讓他的嘴巴頓時張成了一個“o”字形。
夏雷一個箭步,雙掌同時推出,“去!”
泰國保鏢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嘩啦一聲掉進了泳池之中。
泰拳比之詠春,差了不止一個層次。更何況,這個泰國保鏢的偷襲速度雖然夠快,可也無法快過夏雷的左眼!
“好!果然厲害!”張森拍掌叫好,很興奮的樣子,“如果你和梁小姐打一架,誰會贏?我想和梁小姐交個朋友,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介shào我們認識呢?我很喜歡……”
他話還沒說完,夏雷忽然一探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順勢一扔,他也扔進了游泳池里。
“咕?!扁Р患胺乐?,張森被嗆了一口水,他從水里冒出了頭來,指著夏雷,“你竟然敢——”
夏雷伸手抓住了張森的指頭,“你可以對我不敬,但對我?guī)熃悴恍?。你要是對她說一句臟話,我擰斷你的手指頭?!?
張森的泰國保鏢緊張地游了過來,準備救駕。
夏雷瞪了他一眼,“你給老實待著,你如果想你老板斷根手指頭的話,你就盡管來。”
泰國保鏢待在水里不敢動了。
張森愣了一下,苦笑道:“我真的只是想跟她交給朋友,你打我干什么?我從小就喜歡功夫,可學(xué)不會?!?
夏雷這才松開了張森的手指。如果這個張森只是給他一點臉色看,輕視他,調(diào)侃他,為了生意他都可以忍受?,F(xiàn)在很多小公司為了打開銷路,拿到訂單,甚至?xí)屌殕T去陪客戶上床,他為了公司的發(fā)展受點屈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梁思瑤不同,他將梁正春視為父親,梁思瑤也是他的姐姐,是他的親人,任何人侮辱她都是不行的,哪怕談不成生意!
這樣做看似很魯莽,甚至很愚蠢,可一個男人要是連骨氣都沒有了,那還算是男人嗎?所以,這件事他一點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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