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天音點了點頭,然后抬手指了一下夏雷。
傅傳??戳艘谎?,跟著便向夏雷走了過來。
夏雷的心里暗叫了一聲麻煩,但面上卻帶著笑容,等到傅傳福走近的時候很客氣地打了一個招呼,“傅老,好久不見,你還這么精神?!?
“謝謝?!备祩鞲R埠芸蜌?,“我家小姐請你過去坐。”
夏雷猶豫了一下,婉拒道:“謝謝申屠小姐的好意,不過我還是不去了,我在這里挺好的?!?
傅傳福的眉頭頓時皺了一下,“夏先生,你是我家小姐今年開口邀請過的第五個人,你難道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夏雷,“……”
“請?!备祩鞲S肿隽艘粋€更恭敬的彎腰相請的姿勢。
夏雷苦笑了一下,起身往申屠天音走去。他不是擺譜,只是不想與古可文和古可文同桌。不過這樣的原因,他也懶得跟申屠家的管家解釋。
古可文也看到了夏雷,她的臉上本來帶著笑容,但看見夏雷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里也悄然閃過一抹陰毒的神光。
古可武的視線也落到了夏雷的身上,他與古可文的反應(yīng)完全不一樣,他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友善的微笑。夏雷還沒跟他打招呼,他就先對著夏雷點了一下頭,打了一個點頭招呼。
就憑悅動體育的專利事件,古可武沒有可能不知道夏雷的身份,不過他并沒有參與到那次事件之中。于是,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他并不知道夏雷這個人,而且對夏雷似乎還很有好感,且沒有半點惡意。
不過,古可武越是這樣,夏雷卻越覺得他深藏不露,是一個笑里藏刀的人物,非常危險。
申屠天音出聲說道:“夏先生,請坐?!?
“謝謝,你們好。”夏雷禮貌性地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坐到了三人的對面,隔得遠遠的。
“夏先生?哦!”古可武笑道:“我想起來了,最近我們海珠市出了一個了不起的青年企業(yè)家,叫夏雷,我猜就是你吧?”
明明認識,甚至知根知底,卻要如此作態(tài),這個古可武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夏雷點了一下頭,“做點小生意而已,見笑了?!?
“認識一下,交個朋友?!惫趴晌湔玖似饋恚斐隽耸?。
夏雷也站了起來,與古可武握手,“你好你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請問貴姓?”
夏雷也要裝一下。
“免貴,姓古,古可武。”古可武笑著說。
兩個男人握了一下手,各自坐了下去。然后再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古可文這時才出聲說話,“哥,你可不要小瞧這位夏先生,他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半年前,他還只是一個在工地上打工的打工仔,但短短小半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擁有他自己的公司了。上一次,我還差點輸給他呢?!?
夏雷的發(fā)跡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他也確實非常厲害,值得任何人夸張,但古可文的話表面上是在夸夏雷厲害,但卻夾帶著一絲輕蔑和嘲諷的意味——一個打工仔出身的小小民營企業(yè)的家伙,也配與萬象集團的董事長,還有北方集團的兩個少主人同桌吃飯?
這樣的暗諷沒讓夏雷有所反應(yīng),申屠天音的眉頭卻微微地皺了起來,“可文,你說這話我不贊成。漢朝皇帝劉邦當年也不過是一個游手好閑的農(nóng)民,后來做了皇帝。我們申屠家和你們古家最初也只是一般的家庭,我們能有今天的光景也算是沾了改革開放的光,不是嗎?那個時候,我們的父輩只要稍微有點經(jīng)商的頭腦就能做大做強,可是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夏先生能在短短的半年時間里白手起家達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我敢說,放眼全國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的。”
這樣的話聽得夏雷很舒服,他笑了笑,“過獎了,謝謝。”
古可文咯咯笑道:“天音姐,我開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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