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申屠天風有些急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一定要處理掉尸體嗎?這樣會引來麻煩的!”
“抱歉,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吧。”澤田芽衣說道:“人我已經(jīng)殺了,盡快把尾款給我?!?
“混蛋!事情做成這樣你還好意思向我要錢?”申屠天風怒了,“我不管,你們立刻給我殺回去,把尸體搶走!”
澤田芽衣沉默了一下,“島上的護衛(wèi)有槍,要不這樣吧,你想辦法把尸體弄出小島,你是申屠天音的哥哥,你完全有理由帶尸體離開。我們在海水假裝襲擊你的船,然后我們把尸體處理掉。”
“好,我馬上過來?!鄙晖捞祜L掛斷了電話。
澤田芽衣放下了手機,“他真的會來嗎?我了解他,他很狡猾。”
夏雷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支微型沖鋒.槍,摘掉消音.器,對著窗口便是一輪掃射。槍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頓時打破了小島的寧靜,酒店里頓時警報大響,熟睡之中的賓客也受到了驚嚇,整個酒店都亂成了一團。
夏雷跟著又脫下了身上的防彈背心,將西服與襯衣鋪在了防彈背心上,對著衣服便又是幾發(fā)點射。
申屠天音卻還愣在當場,不知道夏雷為什么會做這些奇怪的事情。
夏雷說道:“你也把衣服脫下來,還有防彈背心,快?!?
申屠天音雖然不明白夏雷為什么要她這樣做,可她還是照做了。
夏雷對著申屠天音的衣服也開了幾槍,然后說道:“穿上,只穿衣服,不穿防彈背心?!?
申屠天音照做了,慌慌張張地穿上了衣服。
夏雷也穿上了衣服,然后打開了竊聽器的終端,果然,很快就傳來了汪芳與人說話的聲音。
“死了?死得好??!死了就干凈了……有沒有聽到槍聲?有啊,我剛才還聽到槍聲,還有警報聲……什么?尸體沒法處理?該死的,那些人真沒用……好吧,我去看看情況,然后再給你打電話?!蓖舴嫉穆曇?。
夏雷將手中的打空了彈夾的槍扔在了地上,大步走向了床邊。
澤田芽衣頓時緊張了起來,“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指示做了,你要干什么……”
夏雷一拳抽在她的太陽穴上,澤田芽衣一聲悶哼,昏死了過去。
“你把她打暈干什么?”申屠天音不解地看著夏雷。
夏雷說道:“汪芳很快就會過來,我們時間有限,澤田芽衣和她的同伙不能被汪芳看見,我讓金大虎把她和她的同伙轉(zhuǎn)移到隱秘的地方去,我們在這里裝死?!?
申屠天音這才明白夏雷為什么要做這些奇怪的事情了。
不等夏雷開口指示,金大虎已經(jīng)推門走了進來。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金大虎和金振煥其實也是知道的,畢竟整座別墅都在他們的監(jiān)控之下。
“把人藏好,千萬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毕睦锥诘?。
金大虎說道:“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他扛起澤田芽衣便離開了房間,他也帶走了夏雷和申屠天音脫下來的防彈背心。
房間里就只剩下了夏雷和申屠天音兩個人。
申屠天音主動躺在地上,雙腿并緊,雙手輕輕地壓在小腹上,然后問夏雷,“這樣行嗎?”
夏雷卻笑了,“你還可以死得更優(yōu)雅一些嗎?”
“那要怎樣死?。俊鄙晖捞煲敉耆珱]有經(jīng)驗,而且她不想被夏雷看見她難看的樣子。
夏雷撿起澤田芽衣掉在地上的那把軍刀,猛一下劃開小臂,然后將血灑落到申屠天音的身上,臉上。
“你……”申屠天音頓時緊張了起來。
夏雷躺倒了她的身邊,也將血抹到自己的臉上和身上,然后分開了申屠天音的腿,也將她的雙手打開,讓她的死樣變得更逼真一些。
卻就在他也擺好死樣的時候,申屠天音的一條腿忽然抬起來,干凈利落地壓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滿臉鮮血的夏雷好奇地道。
“你是我未婚夫,我們臨死要摟在一起才跟真實。”申屠天音一本正經(jīng)地道,然后又鉆到了夏雷的懷里,摟著了他的腰。
裝個死也要這么浪漫嗎?
夏雷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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