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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的笑里面夾帶著憤怒的意味,可眼前的事情他卻沒有別的選擇。
“夏雷,你現(xiàn)在買不到電池配件,工商也來封的廠。我也不怕告訴你,下一步是海關(guān),你的產(chǎn)品連港口都出不了,還怎么賣歐美市場?”古可文說道:“別以為你在京都認(rèn)識幾個人就可以目中無人,跟我們斗?你還不夠資格?!?
古可武冷笑了一聲,“你以前還有神州工業(yè)集團(tuán)的木劍鋒為你撐腰,我不好動你。現(xiàn)在,神州工業(yè)集團(tuán)已經(jīng)和你沒來往了,你還能請木劍鋒來給你幫忙嗎?”
夏雷搖了搖頭,“不能。”
“哈哈!”古可武笑道:“哦對了,你可以去找申屠天音,她大概會幫你。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對她客氣。所以,你找她之前最好考慮清楚?!?
夏雷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找申屠天音幫忙,萬象集團(tuán)確實有與古家北方集團(tuán)一拼的實力,可那是人家申屠的公司,他憑什么要讓人家?guī)瓦@樣的忙?他想到了釋伯仁,還有龍冰。如果要找人幫忙,他也只能找這兩個人了。
古可文說道:“夏雷,這樣吧,我給你五千萬,公司和專利賣我,你拿錢走人,我們之間所有的恩怨一筆勾銷,你覺得怎么樣?”
夏雷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原來你們古家就是這樣做大的,我告訴你,我的公司就算在這里爛掉,你們也別想得到!”
古可文冷哼了一聲,“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你的公司今天封了就沒有可能再開工。你接了那么多訂單卻無法交貨,賠償金就能賠死你!”
“封我公司?呵呵,你大可以試試?!毕睦椎目跉庖埠軓娪病?
古可武說道:“夏雷,你以為只有這點人嗎?你看看左邊?!?
夏雷抬頭看向了馬路左邊,大約兩百米處停著一長串面包車,還有兩輛中巴車。面包車和中巴車?yán)锒甲髦俺枪堋卑踩钡娜藛T。那些車?yán)锏娜吮却丝淘趶S里的“城管”還要多。
古可武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很能打,你要是能將這么多人都打贏,我也算認(rèn)了。”
古可文插嘴道:“哥,人家廠里也有幾百號人,人家根本不怕,你就讓他們打吧,最好打死幾個才熱鬧呢?!?
夏雷轉(zhuǎn)身往廠里走去。
“喂?最后問你一次。”古可文從車窗里探出了頭來,“五千萬,賣不賣?”
夏雷回頭看了她一眼,忽然說道:“賣你媽那個逼!”
古可文頓時僵在了當(dāng)場,臉色鐵青。
古可武的眼眸之中也滿是兇光,什么時候有人敢這樣罵他媽!
夏雷進(jìn)了廠門,徑直走到喬平的面前,從他手里拿過那份停業(yè)整頓的文件刷刷簽上了他的名字,然后將那份文件放到了喬平的手中,“好了,我們停業(yè)整頓,一個月后你們再來檢查吧?!?
“不是一個月,是半年!”有人撐腰,喬平的底氣更足了。
夏雷笑了笑,“好好好,半年就半年,別說半年,六十年都沒問題?!?
“別嘴硬,到時候你就知道哭了。”扔下這句話,喬平揮了一下手,“我們走?!?
一大群工商和質(zhì)檢的人走了,來支援的“城管”隊伍也走了。
工人們從車間里走了出來,圍著夏雷七嘴八舌地說話。
“夏總,就這樣把廠封了?這不是擺明了坑我們嗎?還有沒有王法了?”劉學(xué)兵憤憤不平地道。
一個青年也說道:“夏總,為什么不然我們跟他們打,我們不怕事!”
“要封半年啊,我們怎么辦?。俊敝苄〖t愁眉苦臉的樣子,委屈得快哭了。
“夏總,你就拿個注意吧?!币普f道:“你要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只手遮天了不成!”
夏雷說道:“打架都會,可你們面對的是一幫流︶氓混混,他們一個個都是爛命一條,你們把他們打傷了,打死了,你們得去坐牢,劃算嗎?他們把你們打傷了,打死了,你們的父母、妻子孩子怎么辦?大家都是出來工作掙錢養(yǎng)家的正常人,沒必要斗這口惡氣?!?
“可是……夏總,廠子都封了,我們還怎么賺錢養(yǎng)家???”劉學(xué)兵一臉愁容,“我還要供我兒子上大學(xué),哎!”
夏雷說道:“這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先放三天假,工資照發(fā)。三天后你們回來,我們開工生產(chǎn)?!?
“三天?不是要封半年嗎?”有工人說。
“夏總說三天,那就有把握三天撤銷查封!”有工人說。
“就是,夏總是什么人,夏總有多大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