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動古可武?”夏雷試探地道。
胡厚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勸你別太樂觀了。就算有足夠的證據(jù),你要動他都很困難,更別說你手里一點證據(jù)都沒有?!?
“如果秦七供出是古可武是主使呢?”
“那你去試試吧?!焙裼謱κ卦趯弳柺议T口的警察說道:“讓他進去問問情況?!?
市長發(fā)話,守門的警察當然不會攔阻,還替夏雷開了門。
“你進來干什么?”江如意有些意外地看著走進審問室的夏雷。
夏雷說道:“胡市長讓我進來幫你,我清楚情況,我也更了解這個家伙,讓我來吧?!?
秦七拿眼看著夏雷,眼里充滿了恨意。
“你會審人嗎?”江如意問,她不太相信會干這個。
夏雷走到了秦七的身邊,忽然一腳踹在了秦七的肩膀上,秦七被他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江如意張大了嘴巴。
“你看,這樣審問合適不合適?”夏雷說道。
江如意這才回過神來,她笑了一下,起身給夏雷讓座,“夠爺們,我讓你來?!?
夏雷坐到了江如意的位置上,冷冷地道:“秦七,你現(xiàn)在的處境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綁架加謀殺,你面臨的是死刑,古家也保不了你。只要你供出古家的人,你會得到輕判,至少不會被槍斃?!?
秦七從地上爬了起來,慢吞吞地坐回到了椅子上,然后看著夏雷,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意味,“夏雷,你裝什么大尾巴狼?你有什么手duàn盡管沖我來,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跟你姓夏?!?
“你真打suàn為了古家去死?”
“什么古家李家,我不認識?!?
夏雷沉mo了一下,說道:“其實,那個女人已經(jīng)招了。你如果不招,她活,你死?!?
“哈哈哈……”秦七的笑聲很詭異。
夏雷皺起了眉頭,“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個白癡?!鼻仄呃湫Φ溃骸八且粋€啞巴,她怎么招供?”
夏雷頓時愣在了當場。難怪之前有警察審問那個女人,她一字不說,急得給她錄口供的警察滿頭是汗。
秦七又說道:“別拿死刑來嚇唬我,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里,這次我確實是栽了,但不出五年我就出來了。我在牢里有的是人伺候,我就當是度假一樣。你拿這個來嚇唬我,你不是白癡是什么?”
夏雷突然抓住了秦七的頭發(fā),猛地往下一按,秦七的腦袋狠狠地撞在了桌子上。
“你就這么點本事嗎?哈哈哈!”秦七變態(tài)似的笑道:“有種你就打死我,來??!”
夏雷湊到了秦七的耳邊,冷冷地道:“愚蠢的是你,你知道黃一虎是怎么死的嗎?你還想在牢里享受,如果我是古定山或者古可武,我會讓人在牢里干掉你。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穩(wěn)?!?
夏雷松開了秦七的頭發(fā),“我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考慮。”
秦七慢慢地坐正了身體,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夏雷剛才跟他說的話顯然起了一定的作用。黃一虎確實是他的前車之鑒,黃一虎為古家賣命,什么臟事都干,可謂是功勞如山,可到最后還不是不明不白地死了?
同是審問犯人的人,江如意的視線卻一直都在夏雷的身上。這個時刻,夏雷的粗魯,夏雷的霸氣,還有夏雷的機智對她而就像是一瓶秘制的香水,那味道非常奇特,讓她很想靠近去嗅一嗅,然后噗噗地往身上噴個遍。
兩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卻就在夏雷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審問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守門的警車說道:“江局,來了個律師,他說他想和你談談?!?
秦七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夏雷,你滾吧,你從我這里是得不到任何東西的。等我出來我們再好好算賬吧,哦對了,或許你熬不到那一天。”
審問室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怎么回事?刑訊逼供?這可是違法的,我警告你們,不要對我當事人刑訊逼供,你們就算拿到了什么證據(jù),那也不能在法庭上使用。你們誰是負責人?我要和你們的負責人談談!”
“怎么辦?”江如意沒轍了。
“就當我沒來過,你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毕睦追艞壛?,起身往審問室外走去。他不是警察,如果被律師發(fā)現(xiàn)他在審問秦七,那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你今天晚上回家嗎?”江如意忽然問。
夏雷愣了一下,“嗯。”
“弄點好吃的,晚上我來你家蹭飯?!苯缫庹f。
夏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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