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國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眼神里沒有半分波動。
他知道,這是他那幾個好兒女,對他分灶吃飯的無聲抗議和示威。
他們是想用這種惡心的方式,來告訴他,他們就算吃死老鼠,也絕不向他低頭。
幼稚且可笑。
就在這時,江衛(wèi)國的房門開了。
他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封封好的信,看都沒看院子中央那幕荒誕的燒烤大會一眼,徑直走向大門。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志在必得的冷笑。
江建國看著他那即將出門的背影,又看了看院子里那三個圍著一鍋煎老鼠的家人,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如同在看死人般的弧度。
他轉(zhuǎn)過身,不再去看窗外的鬧劇。
他走到桌邊,在黑暗中,靜靜地坐下。
然后,他將那把一直藏在床下的柴刀,拿了出來,橫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之上。
他用手指,輕輕地,在那冰冷而又鋒利的刀鋒上,緩緩滑過。
衛(wèi)國啊......
他在黑暗中,低聲地,如同夢囈般,輕聲呼喚著自己兒子的名字。
你以為,你是在給為父我設一個陷阱嗎
你錯了。
從你寫下那封信,走出那個門的瞬間起......
他頓了頓,眼中爆射出駭人的、如同實質(zhì)般的殺機!
你就已經(jīng)一腳踏進了我為你準備的棺材里。
我不僅知道你要做什么,我還知道你那個在琉璃廠的朋友叫什么、長什么樣,甚至知道......他屁股上,有幾顆痣。
你們的毒計,在我眼里,不過是一場......稚童的雜耍。
而我,只需要靜靜地等著。等著你們,把所有的繩子,都親手,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然后,我來負責......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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