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他打得可不像錢東這么狠。
“以后錢東要是再打你,你就跟我說,我?guī)е鴩鴹澦麄儊硎帐八!?
林秋芳點了點頭。
“還有,你給人當妻子的,也要賢惠體貼,話不要那么多,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女人話多嘮叨了。”
“他本來就因為工作不順心心煩,你再一嘮叨,他就更煩了?!?
他媽以前就是太嘮叨了,總是被他爸打。
林秋芳張了張嘴,想說自已不嘮叨的,但最終還是合上嘴,點了點頭。
林永年跑這么一趟,錢沒借到,還倒花了五六塊錢出去。
回到家,林永年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大院里挨家借。
關系好點的,借個四五十,一般的借個十塊,家家都打了借條。
整個大院借下來,也借到了三百塊錢。
第二天到了廠里,林永年先是把廠里的領導們都借了個遍,然后又找了廠里關系好的同事借。
廠里的領導們都好面子,林永年這個老師傅都開口了,說家里的孩子出了事,急需要用錢,也都借給了他一些。
廠里的同事都是一起工作了幾十年的,他都開了口,這些同事也不好拒絕,也就十塊二十的借給了他,當然也都是寫了借條,保證一年之內還清的。
這邊林永年忙活著借錢,那邊牛家人就到制衣廠鬧上了。
坐在制衣廠門口,干嚎,說制衣廠的林建設把他們家兒子打進了醫(yī)院,腦袋都給打傻了,還不賠錢出醫(yī)藥費,要讓制衣廠給他們一個說法。
正好今天市里的領導來制衣廠巡視,領導們全都看見了,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
制衣廠的廠長一整個汗流浹背,在市領導的死亡凝視之下,連忙讓人解了情況,承諾一定會嚴肅處理林建設,給他們一個說法,把人給打發(fā)走了。
借了一大圈,林永年終于還是把兩千塊錢給湊齊了,下午請了半天假,就送去了醫(yī)院。
牛家人收到錢,覺得是上午去制衣廠鬧那一場起到了作用,也沒有磨嘰,很爽快地跟林永年去公安局撤案了。
“爸,琴琴呢?”林建設一出看守所就問。
林永年沒好氣地道:“還琴琴呢?虧你還念著她,你出了這么大的事,人家管都不管你?!?
林建設皺眉,“琴琴怎么可能不管我?爸你可別瞎說。”
“我瞎說?”林永年嗤笑,“你知道讓牛家人撤案這兩千塊錢哪里來的嗎?”
林建設眨了眨眼道:“肯定是琴琴和我岳父岳母,還有你和我哥他們一起湊的唄。”
“屁!”林永年對著林建設的臉說。
林建設被噴了一臉口水,有些嫌棄地用手擦了擦臉。
他爸的口水可真臭。
林永年伸出兩根手指,“這兩千塊錢,是我和你大哥湊的,我預支了三個月工資,還把鄰居和廠里的同事都借遍了才湊齊的!”
“你的好琴琴和好老丈人還有好老丈母娘,一分錢都沒出,我去劉家找他們出點錢,你知道人家咋說的不?”
(謝謝寶寶們的禮物,??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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