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豐出身江湖門派,因為惡被逐出,后在山野間落草為寇,行事毒辣。
若不是他身上功夫不差,修為不弱,又極為曉得鉆營,欺軟怕硬,他該是早死了。
至于鐵佛,其曾是一家佛門寺廟之中武僧,傳承六式降龍掌。
今日與張遠拼斗時候,其展現(xiàn)的就是降龍掌法,出手之間都是獅虎嘶吼。
這掌法剛猛,需要以佛法定住心性,化解戾氣與煞氣。
鐵佛武道資質(zhì)極好,但心性不足,最終走上邪路。
觀悟鐵佛記憶,張遠身上氣息慢慢沉寂。
那些寺廟之中鐵佛看不下去的佛經(jīng),張遠都能看懂。
不過在張遠看來,這些彎彎繞繞的佛經(jīng),遠不如他腦海之中的秦律來的直接。
穿皂衣,執(zhí)雁翎,世間善惡皆在秦律之上。
仙秦律法為綱,能讓他心性堅如鋼鐵!
張遠發(fā)現(xiàn),越是觀閱別人的記憶畫面,越是能讓他明悟人生。
世間事,大道之爭罷了。
秉持心境,一往無前,僅此而已。
……
兩日之后,松陽郡新軍到來。
據(jù)說在前軍大營,松陽郡折了好幾個高手。
估計前軍被張遠斬了兩個強者,都憋著一股氣,全都撒松陽郡新軍身上了。
三郡新軍到來,按照之前制定的計劃,需要在前軍大營整訓一個月。
前軍已經(jīng)與蠻族交過手,對蠻族更了解。
這次試煉匆忙,還有不少物資沒有準備好,也需要等待送來。
還有其他郡府的玄甲衛(wèi)試煉者,也需要等待到來。
這一次據(jù)說總計有超過百位玄甲衛(wèi)試煉者,爭奪十二個玄甲衛(wèi)名額。
三郡新軍總計兩萬人出頭,人數(shù)與目前前軍差不多。
但相比那等殺伐之意,新軍比前軍差得遠。
在前軍大營整訓,三郡新軍經(jīng)常被整治。
至于張遠,則是被金城陸安排了,領著沈通等人,巡察大營。
要是別人,這差事根本接不住。
可張遠不一樣。
雙刀,黑甲,鐵甲黑豹。
張遠走到何處,那些軍卒都要喚一聲“張爺”。
前軍大營,以前只有一位“金爺”,現(xiàn)在多了一位“張爺”。
世間修行就是如此,一切憑實力說話。
大營之中策馬前行,那些軍卒都是肅立。
“張爺——”
“張爺!”
一聲聲高呼讓不遠處的軍卒轉(zhuǎn)頭。
不管是前軍還是新軍軍卒,都抬頭看向那一隊黑甲。
“那就是張遠,血虎張遠,來前軍大營就在決斗臺上斬了兩位前軍悍將。”
“看見沒,那位就是血虎張爺,鐵甲拳修到化境?!?
“三郡新軍,這位算是獨一份吧?巡察大營,連這些囚軍都能鎮(zhèn)住,鎮(zhèn)撫司出來的狠人。”
周圍的低語張遠不放在心上,向著四周拱手,遇到修行鐵甲拳或者莽牛拳的軍卒,還停住馬,出聲指點幾句。
他這等化境層次的拳法高手指點,一般人哪有如此機緣?
光是幾句指點,就能讓人茅塞頓開。
那些軍卒都是滿臉激動的向著張遠躬身道謝。
底層軍卒,資源有限,資質(zhì)也不怎么樣,能將拳法修高深些,就能多幾分保命機會。
張遠能出聲指點,就是大恩情。
“嗚——”
遠處,號角聲響起。
“狼煙!”
大營之中,驚呼聲響起。
張遠抬頭,看允兒山山麓方向,一道道狼煙升起。
“喝——”
他一夾馬腹,戰(zhàn)馬沖出大營。
沈通等人緊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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