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仙根本沒想到張牛能破他的術(shù)法,面色一變,背后一雙雷光羽翅展開,身前三道光盾幻化。
“嘭——”
第一道光盾才凝聚就被張牛肩膀頂碎。
第二道光盾成形,張牛肩膀已經(jīng)撞上。
這盾也是在一息之間碎裂。
第三道盾立住,張牛肩膀再至。
“嘭——”
第三道盾沒有碎。
一擊鐵山靠,沖十丈距離,沖殺十多位云城仙宗弟子,再破騰洲人榜第二的云城仙宗少主白月仙兩道護身術(shù)法。
這一式鐵甲拳中最勢大力沉的殺招,在張牛手上展現(xiàn)出強橫的一面。
肩膀頂住光盾,張牛身形前壓,手肘瞬間砸出。
懸天肘。
圓盾被撞飛,追上展翅的白月仙,撞在其胸口。
白月仙渾身一震,面色一白,嘴角溢血,雙目之中透出驚駭,看著立在原處張牛,一聲驚呼:“是你!”
“原來是你!”
他不認識張牛,可這一擊他記得!
就在這云麓川之中,那位假扮谷嗣的家伙,就是以這一擊,將他打的吐血。
原來此人就是當(dāng)初假扮谷嗣的強者!
白月仙背后羽翅展開,轉(zhuǎn)身就逃。
不逃,他怕被面前這家伙打死。
白月仙奔逃,其他的云城仙宗弟子哪里還敢留,轉(zhuǎn)身就走。
張牛想追,背后的蘇長山已經(jīng)伸手將他肩膀壓住。
“遠哥的事情要緊?!?
張牛身上氣血真元收斂,面上的煞氣消散,點點頭:“義父說了,路上都聽長山叔的。”
蘇長山嘴角微微一抽。
他才剛十八歲啊,就被這家伙叫叔了。
遠處裴聲與傅濤并肩走來,面上都是帶著笑意。
“裴叔,義父讓我跟你說,云麓川這邊要看緊點,后面肯定許多人來,別讓那些家伙鉆了空子。”張牛向著裴聲拱手,面色鄭重。
裴聲的笑意僵在臉上。
他比蘇長山也就大幾個月。
“走吧,我?guī)銈內(nèi)ゴ箨??!币慌缘母禎p笑搖頭。
他守護了張牛這么多年,能見到現(xiàn)在張牛有這般靈智,已經(jīng)很欣慰。
至于說話得罪人的這點小事,無所謂,只要實力足夠就行。
……
雷澤,方圓十萬里的青云澤。
身穿青色衣甲的孔金海面前一卷紙頁,十二塊符石擺放。
周圍,數(shù)百武陵城精英悄然靜立。
“武道通神,我承認,我看輕了這個張遠?!?
孔金海目光從面前的符石上轉(zhuǎn)過,看向身旁的黑甲青年,雙目之中精光閃動:“張遠現(xiàn)在在何處?”
聽到他的話,那黑甲青年一抱拳:“回少城主的話,張遠往青云澤深處去,即將到達雷蜥盤踞的流火沼地?!?
“當(dāng)初我們探查流火沼地時候,付出沉重代價,才知其中有兩頭天境雷蜥王者?!?
聽到他的話,孔金海面上露出笑意。
“就讓他去與雷蜥王糾纏吧,我們?nèi)ダ做??!?
“等我們以靈陣將雷澤天地屏障破開,以飛星盤接引師尊前來,這雷澤之地就成五爺麾下熬煉軍卒的秘地。”
孔金海雙目之中精光化為狠厲,嘴角透出冷笑。
“張遠還以為我當(dāng)真與他爭鋒,真會拼命去攢什么試煉積分,卻不知我的目標(biāo)是整個雷澤之地,是這一次參加試煉的所有人?!?
握緊手中大弓,孔金海領(lǐng)著麾下武者悄然離開。
此時,張遠已經(jīng)立在一片滿眼青灰色泥沼的荒原之前。
“嘭——”
前方泥沼之中,轟鳴聲響徹。
“敢在此地挑戰(zhàn)天境妖獸,可沒有幾人啊……”
“有點本事?!?
張遠低語一聲,身形化為一道清風(fēng),飄然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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