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之上,一位位夏族強(qiáng)者手中持著兵器,身穿戰(zhàn)甲,與那些金烏拼殺。
站在最前方的張?zhí)斓撋硗鈿庋α磕秊橐蛔鸾鹕#蝗粨?,都有山岳力量與火焰相撞。
其他幾人同樣不弱,身上氣血之力貫穿長虹,與金烏神禽分庭抗禮。
這些金烏可不是族群之中那被殺的金烏,這些金烏每一尊的力量都強(qiáng)橫到展翅之間就灼燒透山嶺。
山崩地裂。
火海肆虐。
“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得罪金烏的下場……”穿著破舊麻布長衣的老者癲狂呼喊,面上有暢快,還有不甘,畏懼。
從夏族的族人越來越強(qiáng)大,對金烏已經(jīng)沒有敬畏,自然對掌控祭司的他也不再尊敬。
老者面前,許多族人立在那。
他們的面上沒有恐懼,反而帶著興奮,帶著羨慕。
“看,張?zhí)斓撍麄円呀?jīng)能與金烏爭鋒?!?
“那可是金烏啊,原來神禽也不過如此?!?
一聲聲議論,帶著激動,還有淡淡的氣血,戰(zhàn)意。
當(dāng)高高在上的神禽被撕開神秘與威嚴(yán),也不過如此。
“轟——”
手中持著一柄長刀的趙非子一刀斬落,身上的火焰力量與金烏的光焰碰撞。
一尊金烏翅膀拍在斬落的刀光上,身軀一震,往下掉落。
趙非子手中的刀,鋒利到可以斬開金烏的翅膀!
他身上的火焰分明就是金烏之焰!
“遠(yuǎn)哥用金烏的力量熬煉趙非子的筋骨呢?!?
“呵,趙部的小子已經(jīng)有這樣的神力?!?
周圍,羨慕聲音響起。
一尊金烏展翅而來,雙爪向著趙非子當(dāng)頭抓下。
張?zhí)炖韯倻?zhǔn)備轉(zhuǎn)身出手,趙非子身外,金色長龍一般的吞寶獸身軀盤繞,化為金色戰(zhàn)甲。
“嘭——”
金烏的長爪拍在吞寶獸身上,絲毫無傷。
吞寶獸甚至還來得及抬頭,嘲弄的一聲嘶吼。
“轟——”
剛才被趙非子一刀斬傷翅膀的金烏砸落在山崖下,羽翅亂飛,鮮血與火焰四濺。
不少族人沖過去,拔毛,抓血。
那金紅的血送入口中,能讓人熱血沸騰。
那羽毛帶著熾烈力量,能讓人滿身仿若火焰灼燒。
“咻——”
一聲尖嘯,帶著破空之聲響起。
一根長箭射穿了一尊金烏的翅膀,將其身軀穿著,跌落在山崖下。
第二根箭矢飛射而至,將飛撲下的一尊金烏脖頸射穿。
第三根箭矢。
第四根。
……
沖擊夏族的金烏一尊都沒有跑掉。
除了其中兩尊傷勢沉重,被宰殺掉,分了血肉羽毛筋骨之外,其他的全都被俘獲。
用金色的鎖鏈穿著雙翅,鎖住脖頸。
原來金烏的絕跡,不是因?yàn)楸淮笫ド錃ⅲ潜蝗︷B(yǎng)。
人族豢養(yǎng)的九天玄狼獸,最終成了看門狗。
人族豢養(yǎng)的神獸鐵牙?,最終成了家豬。
被拔掉長羽,鎖住雙翅的金烏,自然最終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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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張遠(yuǎn)到大荒的第十年。
夏族已經(jīng)成為方圓千萬里第一大勢力,擁有族人三百萬,豢養(yǎng)的神獸五十尊,其他異獸數(shù)百。
相比其他各族只有數(shù)千幾萬族人,一兩尊護(hù)族神獸,夏族已經(jīng)是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
夏族的駐地綿延數(shù)百里,成為一座大城。
張遠(yuǎn)在他所居的山腰茅屋,很少出現(xiàn)在族人面前。
已經(jīng)成長為健壯少年的趙非子,成了他的代者。
兩年前族中最強(qiáng)的張?zhí)斓摻捣蛔鹎嚓柣?,?shí)力突破到了另外一重層次。
隨著張?zhí)斓摰男逓橥黄?,族群中其他人的?zhàn)力也到了極高層次,可輕易與神獸爭鋒。
整個夏族對于神獸,異獸,已經(jīng)沒有了從前的敬畏。
“張小子,你該走了。”
茅屋之中,張遠(yuǎn)剛將自已煉制出的長槍握住,背后響起李太白的聲音。
張遠(yuǎn)身軀微微一震,轉(zhuǎn)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