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魔古域,亂星海,等所有訊息收集好之后,我們再看。”張遠雙目之中戰(zhàn)意激蕩。
“若是可以,我們這一次將這兩處禁地一起踏平?!?
張遠的話,讓嬴元辰面上全是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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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
東顧山。
山林起伏,林間清泉,無數(shù)的飛鳥,更有小獸穿行。
林間小道上,身穿青色袍服的何瑾背著手,緩步前行。
何瑾身旁,是穿著黑色衣袍的戶部侍郎歐陽明顯。
說實話,如果不是有歐陽凌這層關(guān)系,歐陽明顯的資歷、能力不足以入何瑾的眼。
不過這些年歐陽明顯借了新亭侯幾分力,在戶部屹立不倒,積攢的經(jīng)驗,資源,人脈,倒是有了不少成長。
“新亭侯行事,從來謀而后動?!焙舞_步前行,面上神色平靜,“他能拿出一千億仙玉交給朝堂,那他手上必然有超過一萬億仙玉?!?
“還有那位青玉盟薛掌柜,恐怕早將萬域之中生意都疏通過了。”
可以說,何瑾對張遠的了解,遠超過其他朝堂官員。
何瑾當(dāng)年可是從下三洲時候就觀察過張遠,了解張遠行事手段,知道他的謹慎。
“萬億……”歐陽明顯愣一下,一時間說不出話。
哪怕他是大秦戶部侍郎,經(jīng)手的物資,財貨,都是不可計數(shù),可萬億仙玉這等龐大資源,還是超出他想象。
看他表情,何瑾輕笑搖頭。
大秦的底蘊是無數(shù)年積攢起來的。
也是有這無數(shù)年的積累,才能有如今的強盛璀璨。
裂天也好,補天也罷,參與其中物資運轉(zhuǎn)的何瑾知道,耗費財貨都是大秦?zé)o數(shù)年底蘊。
如果不是大道天傾就在三百年之間,大秦也不至于要裂天補天同時進行。
如果沒有裂天和補天大事,現(xiàn)在的大秦九洲之地軍勢強盛,巡衛(wèi)萬域哪里需要整訓(xùn)新軍?
就憑九洲大軍,巡衛(wèi)萬域,哪里有什么勢力敢抵擋不成?
“尚書大人,這一次新亭侯要請你運轉(zhuǎn)物資,皇孫已經(jīng)下旨,想來重掌戶部,就在旦夕之間?!睔W陽明顯輕笑一聲,向著何瑾再次開口。
他來此地見何瑾,就是為這事情。
畢竟這些年何瑾在戶部時候,他日子滋潤,何瑾一失勢,他倒不難過,但手頭上事情是真的多了許多。
“戶部尚書?”
何瑾面色平靜,擺擺手,淡淡道:“那個位置,我沒興趣了。”
這話,讓歐陽明顯再次愣住。
何瑾大步往前,身上的浩然之力,竟然似乎要化為炫光。
“巡衛(wèi)萬域大事在前,區(qū)區(qū)戶部尚書算什么?”
“那位置你要有興趣,盡可以去爭?!?
歐陽明顯立在原處,面上神色變幻。
如果戶部尚書位置是何瑾的,他沒有絲毫去爭的想法。
但那個位置若是別人來爭,他歐陽明顯為何不能爭一爭?
……
皇城外,臥龍谷。
溪水邊的綿延草廬旁,手捏酒杯的諸葛傾天斜斜坐著。
“諸葛兄,別人都去與那些舞娘做些愛做事情,為何你不去?”
“難不成,你去新軍中做了大官,對這些庸脂俗粉看不上了?”
“還是,軍中清苦,紀律森嚴,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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