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伯姚臨,張遠倒是知道這位。
當初在蓬萊仙島上為五皇子操訓(xùn)龍鯨戰(zhàn)獸。
這位死在蓬萊嗎?
當初亂戰(zhàn),陵蘭王出手,一位八境九境武者死難也正常。
只是其陶城家族死盡,這事情恐怕就有些蹊蹺了。
張遠與秦城伯沒有什么交集,與姚藝雪也不算熟,知道此事,也沒太放在心上。
離開新亭伯府,劉茜自回禮部復(fù)命,張遠則是和玉娘一起,前往張家。
皇城,張家。
出過國相張?zhí)靸x,儒道大修張?zhí)旌猓液顝埰竭|,禹城伯張忠進的張家。
之所以來皇城這么久才去張家,就是因為張遠要等自已的爵位詔書下來。
他可不想以張家窮親戚身份登門。
雖然新亭伯這二品伯爵在皇城中一抓一大把,在張家也算不得什么。
可到底是武勛伯爵,又是憑自已戰(zhàn)功封爵,到哪都要高看一眼。
起碼,張遠有了拜訪張家,見張?zhí)靸x的底氣。
上三城。
看著張家門庭,張遠有些意外。
國相府邸,天官之家,一門雙侯,這門庭前竟然并無象征戰(zhàn)功富貴的牌樓,華表。
這一路走來,張遠可是看到許多公侯府邸之前那戰(zhàn)功華表林立。
青石廣場,玉白石階,連石獅子都沒有。
不過那古拙的“張府”兩個字,明顯帶著刀刻印記。
是國相張?zhí)靸x的手筆?
“新亭伯,張珣早聞伯爺風(fēng)采,惜無緣一見?!?
“今日新亭伯到訪,張家掃榻相迎?!?
立在門庭外的青年三旬左右,面容俊朗,身形挺拔。
穿一身青灰長袍,雖然是儒衫,卻腰間懸劍,身帶劍氣。
張珣。
翰林院學(xué)士,沖武校尉。
皇城地榜四十八。
張家接待張遠的安排很講究。
高官大儒,天官這等前輩人物不出,示張家非以勢壓人,是真接待同族后輩態(tài)度。
張珣這位張家后輩精英來接待張遠,既能有共同語,又顯得親切,少了鄭重。
隨張珣走進門庭,一路前行,不少張家人都是探頭來,看張遠這位皇城風(fēng)云人物。
哪怕近來滿城都是張遠之名,卻真沒多少人見過張遠。
“人榜第一,這般年輕啊?!?
“邸文上所,忠勇無雙,少年封爵,確實難得?!?
“最新的邸文出來了,武勛封爵,五品誥命,我等男兒當如是也?!?
張遠面色平靜,隨著張珣往前走。
張珣笑著出聲,時不時介紹一些景致,還有些族中有名前輩趣事。
比如當年大儒張?zhí)旌庾谕ピ褐杏^天悟道,那石凳子還在,就是七八個孩童此時正在凳子上和泥巴。
還有烈侯張平遼修武道的廣場,幾個七八歲的孩童拿著木制刀劍正在追打嬉鬧。
“先輩所求,不就是子孫后輩無憂成長?”
站在一座松木大堂之外,張珣輕聲道。
“這就是我張家祖祠?!?
……
皇城大殿。
元康帝面色平靜,看著面前淡金色的光幕上,張遠攜著玉娘緩步踏入張家祖祠。
“太岳,張遠是不是你皇城張家子弟?”
元康帝的目光落在下方站著的張居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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