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是有幾分姿色的,尤其是她做柔媚態(tài)時,一副勾魂奪魄的樣子,著實(shí)是令人心神蕩漾。
幾日沒有碰女人了,趙幽在她倒完茶抬眉時,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然后起身將她朝里間帶。
夏媛心中猛得一顫。
他這是要與她同房?
她可是有孕在身,且腹中胎兒已經(jīng)顯懷,哪里經(jīng)得住他的折騰。
更何況,他說不定哪刻就會動手打她,從前便有過一邊對她施暴,一邊行事的時候。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夏媛揶揄道:“夫君,府醫(yī)說了,我?guī)е碜硬缓迷傩蟹渴碌模瑫绊懜怪泻旱??!?
趙幽反手攥住了她的脖頸,貼近她,聲音帶著隱忍:“懷著身孕,就不是女人了?”
夏媛瞳孔一縮。
她知道,他這語氣之下,自己若再反抗,下一步他就會直接打在她身上。
他若此時動手,后果便更加難以預(yù)料。
無法,此刻除了依他,別無它法了了。
她噤了聲,任憑他將自己推倒在了床上,不得不強(qiáng)迫自己迎合他的動作。
也許是因?yàn)樾那闃O好,趙幽今日很是興奮,動作起來越來越不知輕重。
夏媛心里一邊覺得有些歡愉,一邊又感到膽戰(zhàn)心驚。
一雙手不時地護(hù)住突起的小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孩子萬萬不可出了差錯。
好在,她身子還算結(jié)實(shí),結(jié)束后,她并沒有覺得身子有什么異常。
她心里又有些得意,她身子都這般樣子了,對趙幽依然有著強(qiáng)大的吸引力。
女子拿捏住男子的,不就是這些嗎?
床榻之上,她將臉貼在了趙幽的肩膀上:“夫君,待你將這批兵器賣了,日后兵器坊做大,我也可以幫著你打點(diǎn)生意。我母親生意做得很大,我自小就耳濡目染,一定可以幫你分憂。”
趙幽饜足地“呵呵”笑了兩聲。
“行啊,只要你乖乖聽話,為我長足顏面,我就讓你做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世子夫人?!?
夏媛眸子里溢出光彩。
“我何時壞過夫君的顏面了,夫君是妾身的天。夫君如此厲害,妾身只想一輩子好好伺候你。”
夏媛此刻感覺甚好。
如此這般,自己風(fēng)光的日子都在后頭呢。
以前是母親有錢,她借著母親的光,活得富足滋潤。
往后就不同了,往后她自己就會有很多的銀兩,不必再因?yàn)槟赣H偏心,而覺得憤懣堵心,也不用眼巴巴手心朝上等著她施舍。
往后,她只會比母親更加有錢。
行事之后,下人伺候他們清洗一番。
之后夏媛又陪著趙幽用了酒菜,趙幽稱還有事要辦,便就又離府了。
剛將趙幽送出院門,夏媛進(jìn)了屋便問蝴蝶:“我們現(xiàn)在還有多少銀兩?”
蝴蝶回她:“不足二十兩?!?
夏媛興奮地道:“都帶上,一會兒我們?nèi)ソ稚瞎涔?,該買什么買什么?!?
好久都沒有暢快地購物了,她覺得沒必要再憋屈下去了。
蝴蝶道:“這月才到中旬,此時若將銀子都花了,后半月要如何過?”
夏媛道:“趙幽的銀子很快就要到手了,即便一時到不了,我去母親那里借一些便可,再忍下去,我要瘋了?!?
蝴蝶聞,沒有再做聲。
她將所有的銀子都找了出來,帶在了身上,跟著夏媛一起出了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