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刺激就急眼,夏桉狀似無奈點(diǎn)頭:“好吧,那就不耽誤母親的正事了。”
馬車停下,夏桉起身撩開簾子,走出車廂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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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軒窗,魏氏看了看前面的路,對夏桉道:“這付府啊,有錢是有錢,只可惜住得偏僻了些,桉兒,你只能自己想辦法回家了?!?
說著,緩緩地,無情地將軒窗合上。
馬車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揚(yáng)長而去。
身后不遠(yuǎn)處,程鴿騎在馬背上,有些好笑道:“這夏桉在府里是有多不受待見,這又被府里的馬車給丟在了路邊?!?
他身邊的黑色馬車?yán)?,盛枷隨手掀開了簾子。
只見夏桉望著一輛馬車,沒好氣地撅了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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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為了更好的接近付錢錢,每每來付府的時候從不帶丫鬟。
今日她故意想和魏氏同車回去,提前將自己的馬車差遣走了。
此時,魏氏將她丟在離家很遠(yuǎn)的大街上,屬實(shí)是坑人。
不過,她也并沒有覺得多生氣。
事情到現(xiàn)在這一步,她的目的已經(jīng)基本達(dá)到了。
后面即便沒有自己刺激,魏氏想必自己也能“發(fā)揮”得很好。
此時,她心上只覺得一陣松快。
她朝著離開的馬車噘噘嘴,很快收起心情,邁著輕松閑適的步子沿街而行。
午后的陽光慵懶隨意,照得她臉上暖洋洋的。
只覺得前路都一下子清晰了很多。
身后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馬蹄聲。
夏桉下意識將微微往路邊讓了讓,好讓人家能夠順利通行。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在身后響起:“三姐姐?!?
是寒哥兒。
夏桉回過身,原來身后駛來的,竟是大理寺的車輦。
程鴿照舊是騎馬隨車而行,夏舒寒則是坐在一個侍衛(wèi)的馬背上,此時正一臉急切地望著她。
而那漆黑車廂里,不用想,坐著的一定是咱們尊貴的盛大人了。
夏桉面上浮起淺淺微笑,先是朝著程鴿略微施禮:“參見程大人?!?
程鴿點(diǎn)頭,有些不解地看著前面駛走的夏府的馬車。
“你這是,又被趕下了車?”
夏桉不以為意:“嗯,我家主母,今日心情不怎么不好?!?
“心情不好,就將你你個人扔在路上?”
夏桉完全不覺的委屈,神色里還透著一股習(xí)以為常:“誰讓人家是主母了。”
夏舒寒見狀,一下子跳下了馬,有些義憤填膺道:“母親怎得又犯毛病了?三姐姐今日為何要與母親同乘一輛馬車,你的馬車呢?”
“有些事,讓他們先走了。”
程鴿見夏桉被如此刻薄對待,還一副輕松愉悅的樣子,越發(fā)有些不解:“我怎么覺著,你被趕下馬車還挺高興的。”
夏桉依然是笑:“那還能如何,總不能追著她哭一場。且日頭這樣好,走走路也無妨。”
程鴿朝巷子里望了望:“你們是從付府的那個巷子出來的吧?你們?nèi)サ氖歉陡???
夏桉想了想:“是的?”
夏舒寒不太明白:“付府是哪個?你們?nèi)ニ麄兗易魃酰俊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