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寒想了想:搶也搶不走,留也留不住。
那搶不走的,不就是師父這種人嗎?
夏舒寒神秘兮兮一笑:“我知道你中意哪種人了?!?
夏桉又瞪他:“哦?我可都還不知道呢,你就知道了?收起你那些沒用小心思,別搗亂,聽到?jīng)]有?”
夏舒寒停住了腳步,有些嚴肅道:“三姐姐,雖然你們二人之間,有所差距,但你放心,弟弟一定會努力幫你的。”
夏桉莫名其妙:“你說什么呢?再說,你站著干嘛?還不快走?”
夏舒寒朝另一邊指了指:“我得回瓊棲院不是。”
夏桉這才意識到,到了岔路口了。
她目光柔和了些:“行了,快回去好好休息吧。莫要再想些無用之事,好好鉆研學業(yè)知道嗎?”
夏舒寒樂了一下:“知道了?!?
“還有,”夏桉目光變得有些深沉,“從今往后的一段時間里,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舉止,切記,莫要在魏氏面前出任何錯處?!?
“這是為何?”
夏桉默了默:“聽我的就行了。”她聲音變得輕了些,“過不了多久,就該結(jié)束了?!?
夏舒寒聽得云里霧里,但聽三姐姐口氣,似乎還蠻有深意的。
他頷首:“我聽三姐姐的。三姐姐,你也要萬事小心?!?
夏桉朝他笑了笑:“趕緊回去吧?!?
目送著夏舒寒轉(zhuǎn)身,夏桉見劉管事迎面走了出來,臉色看起來沉沉的。
他當是剛?cè)ヒ娏宋菏稀?
此時見了她,他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夏桉也朝他略微頷首,然后轉(zhuǎn)過頭,獨自朝著云芷閣走去。
她心里默默地想:小娘,舒寒,籌謀了這么久,忍耐了這么久,我們終于可以狠狠出一口惡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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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運當前,魏氏心急如焚,次日一早便等不及去了康順錢莊。
她以要存大額銀錢為借口,直接對著柜上說:“我要見你們主家?!?
錢莊管事認得她,見她來了,笑著上前:“原來是夏夫人,請隨我來。”
他將魏氏請進了后院的正廳。
付建白知道魏氏今日必定會來找他。
這魏氏最近像是紅眼狼一樣盯著他們付府。
而他也暗中對她調(diào)查了一番,她的一對兒女花銷極大,她現(xiàn)在正迫切地想要賺錢的機會。
原以為這件事要放出魚餌,要費些心思才能釣上適合的魚。
卻不想有魚會主動來找他要魚餌,倒是省去了他很大的功夫。
見管事將她帶來后院,他起身客氣道:“夏夫人請坐?!?
魏氏穿得端莊貴氣,拿出了十足的侍郎夫人派頭,在一旁的一張楠木椅上坐下。
付建白道:“看茶?!?
下人很快為魏氏端上了茶水。
魏氏道:“付先生,不瞞你說,其實昨日我從令夫人口中,聽說了一件貴府的家事。今日前來,是想問問事情是否屬實的。令夫人將我當成摯友,我也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二?!?
付建白道:“原來如此,不知內(nèi)人與夫人講了何事?”
“貴夫人講,您父母在老家病重了?”_c